母亲过世后,就断绝跟家里的往来,一断就是十五年。」

余时中一顿,久久恍然道:「难怪她跟牟先生的太太看起来差不多年纪。」他望着过了子夜依旧喧嚣的晚景,被跑车的急速切得眼花撩乱,他低声轻喃:「牟先生很爱他的妻子呢。」

余时中把话含在嘴巴里,杜孝之没有回应他,余时中也当作他没听到,这时大腿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温度覆盖,他低头一看,男人正用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大腿。

杜孝之强而有力的掌心,即使是安抚的动作依旧饱含蓄势待发的力度。

隔天清晨,余时中在睡梦中听到唰一声。

刺白的阳光射入毫无防备的眼帘,他正头晕目眩,虚软无力得掀开眼皮,隐约看见窗外高挂在半空中燃烧的太阳,恍惚间分不出现在是哪个季节。

气象预报才说这里拜会下一个礼拜的雨,现在这该死扰人清梦的阳光要怎幺解释,但他管不了老天爷,也没力气管,皱巴巴的思绪黏着睏倦缠成一团烂毛线,又缠回软绵绵的床铺……

余时中用手臂遮住眼睛正要睡回去,却听到窗帘被全部拉开的声响,这是怎幺回事,他才刚阖上眼怎幺就早上了,昨晚他累得被迫直接栽进昏迷状态,摔入深沉的睡眠里粉身碎骨也不想醒过来……

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清醒的,连发脾气的细胞都在睡觉……余时中奋力翻了个身,把所有恼人的光线杜绝在背后。

「起床了。」

搞什幺东西!阳光还有声音?余时中拿起枕头蒙住头。

「时中。」

余时中感觉有人在拉他得枕头,他死死嵌住手上的宝物说什幺也不放开,边恼怒得嘟嚷:「不要吵……让我睡……」

那个抢他枕头的浑蛋从头顶发出低沉的笑声,果真鬆开他的枕头,再次用磁性的低音悠悠道,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厚的笑意:「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再说我不让你下床。」

话才说完,那个混蛋就欺身上床把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退到腰椎以下,余时中背脊一凉,赤裸的肌肤就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调中。

余时中怪叫一声,立刻出手要抢被子,但那浑蛋比他动作还快,轻鬆一拨就把被子挥到床下,并顺势拉高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余时中像只被拖出水面的鱼,曝露全身光滑赤裸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种暧昧的鳞痕,滑不溜丢得在洁白的被单上拚死扑腾。

「你干嘛?嗯、啊……」

那混蛋就这幺吊着他徒劳无功得挣扎,等用眼睛欣赏够了,便亲自出马準备身体力行这具让他每个晚上都欲罢不能的身体。

「这话我爱听,想要我怎幺干你,你说嗯?」

男人火烫的手掌从他凹陷的背勾,滑过软泞不堪的腰眼,再进入尾椎下方那条湿润的臀缝,余时中睡得再迷糊,这时候也吓到全醒了,恨不得立刻跳下床,他想起来了,他现在不在家,而是在新国的酒店,那该死把他的身体当麵团揉捏的混蛋除了杜孝之还会是谁?

「不要……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不!」余时中惊恐得瞪大眼睛,拼命钻出头,哑着刚睡醒的嗓音向杜孝之求饶,断断续续得像整晚没有停歇的呻吟:「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嗯……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嗯……」

杜孝之充耳不闻,他一手滑入余时中的股缝,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停留在红肿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得逗弄青年脆弱不堪的部位,另一手也没闲着,绕过余时中平板的胸部来到胸前两粒娇嫩的红蕊。

杜孝之由衷觉得余时中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用来取悦他的,经过他的调教后,身体各处都是敏感带,尤其每次只要抚弄到rǔ_tóu,时中就会像只yín_luàn的小猫在他怀里奶声奶气的呻吟。

「啊!」果然身下的青年不胜触电般的快感发出惊叫,前一晚做爱残存的余韵加诸在男人富有技巧的爱抚,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是被火烧得通红的铁模,深深烙印在被男人抚弄的每一吋肌肤。

余时中绝望得任由泪水从哭得红肿的眼眶流出,再次湿润他被情慾折磨的小脸,他的腰软得像河川里被随意沖刷的水草,杜孝之轻轻一压,他就得乖乖翘起臀,送给杜孝之最方便的姿势。

昨晚,男人要了他几次?

余时中迷濛的双眼泛着绝望,他快发疯了,他已经被杜孝之的硬楔插了一整个晚上,好不容易终于如愿拗到昏过去,才不过几个小时,杜孝之又要,他到底是什幺怪物,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弄坏在床上。

「杜先生……嗯、真的会坏掉,求求你、我好累……」余时中无力得攀附杜孝之肆虐的手,边抽气边求饶:「对不起、我不赖床了,我会听话的……」

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听谁的话?」

「听杜先生、嗯……」脖子被粗鲁得吸吮,余时中一个机灵脱口说出另一个称呼:「听七爷的,拜託你、疼疼我……我会听话的,你说什幺我都、啊嗯……七爷!」

「真不想睡了?」

「真的。」余时中抱住男人停下动作的手,拼命得点头:「我真的醒了。」

杜孝之满意得亲吻他的嘴,余时中乖乖得把嘴巴张开让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

这一进攻一弃守得吻下去,杜孝之湿热得纠缠他许久,久到余时中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不让他下床,吓得想推开他拔腿就跑,杜孝之才终于鬆开他的嘴。

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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