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许才人最近行为极为异常,主子还是离她远一些才好。”望福还没回答,星夜便现身于步撵下,轻声对李政说。

“她又不是慧妃,能把朕吃了不成?朕也是觉得她怪得很,才想看看到她到底搞什么鬼。”

“主子……”星夜担心想劝,但话没说完就被李政截住了“好了,没事的,你派人去昭然宫,天色一暗就把慧妃给朕请回慧仪宫,她的暗卫敢阻拦得话,别伤了他们,削掉头发即可。”李政把探花召进宫里才说了几句话,许才人就跑湖心亭去了,不用问都知道是谁的手脚了。昨天还敢在他面前猜他是受,那就别怪朕影响你的“性”福生活了。

“是,主子。”星夜嘴角勾了勾,转身离开。

李政进到夏语宫时,李夏尔正在习字,依旧是用来送给太后的百字福,不过字写得倒是比天恩节时好了许多。李夏尔见李政来了,连行礼问安。

“皇帝哥哥金安。”

“起来吧。”李政走过去蹲下摸了摸他的脸,让他起来。

“皇帝哥哥真的是断袖吗?是不是以后夏儿就不会有小侄儿小侄女了?”李夏尔起身后,睁着大大的眼很认真的看着李政说。

“……谁跟你说的?”李政被这么一问差点栽倒在地

“许才人最近常来陪我玩,是她刚刚告诉我的。”李夏尔吧唧了一下嘴,许才人给的糖糖真好吃。

“摆驾紫英宫。”

第40章 许才人,你到底是谁

“陛下万福金安。”许才人跪在紫英宫院内迎驾,紫英宫里三位答应也回来迎驾了,只是明皇要见的并非她们,所以跪得远了一些。

“望福,去给朕拿把椅子来,紫英宫里这景色不错。”李政走进院内,没有让许才人起身,只是吩咐望福搬椅子。

“是,陛下。”望福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明皇身后,还呈上手炉让明皇拿在手里。

许才人跪在门口,穿堂而过的寒风,让她不住的抖动身子。其他三个答应都已经起身,回自己寝殿去了。许才人当然知道明皇是气她,跟夏王说他是断袖,但是何时被眼前之人如此对待过,他何时不是对她……跪在地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竟哭了起来。李政听到轻微的哭声,侧头寻过来,看许才人跪在地上颤抖的身子,心里不知哪儿起的心疼。

“起来吧,不过就跪了那么一会就受不了了?”李政走到许才人身前。

许才人起身后,不言语,含着泪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李政。李政被她看得不自己,摸了摸鼻子,把手炉扔到她怀里,回椅子上继续坐着。

“以后那种事不要跟小孩子说,免得学坏了。”

“陛下,什么事,妾身不懂。”许才人走到明皇身后

“就是断袖啊,生皇子什么的。”这会李政不光全身不自由了,连后背都有些发冷起来。

“好,妾身不与夏王说了,只是陛下不想要一个像夏王那么可人疼的皇子吗?”许才人说完,绕到明皇身前,两腿张开,跨坐到了明皇身上。

“大胆,快下去。”李政看着这许才人明明一脸的稚气,却带着媚笑来到他身前,然后突然跨坐到自己身上,刚好还坐在了他用来“生皇子”的地方。李政心急一推,手却刚在摸到许才人胸前,只觉一片柔软,手上的劲瞬间少了五成,没把人推下身去,忙收回手,脸都红了。

“陛下还说妾身大胆,如今这大胆的又是谁呢。”许才人把身子又向前倾了一点。

“你能不能先下去再跟朕说话,你很重也。”重是不重,只是李政感觉自己在这个许才人面前,定力好像不够用的。

“那陛下殿内坐吧,外面风大。”许才人起身往自己的寝殿走。

李政坐在院子,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想抚袖而去,又怕这许才人觉得自己怕了她,万一发展成昭慧两妃一样,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就太有失皇帝的尊严了。李政坐在椅子上,盘算着一会该如何治治这大胆的许才人。

“陛下,许才人请您进寝殿内喝茶。”从殿内走出一个宫女跪在明皇脚边说。

“嗯”李政应了一声,往殿内走

寝殿内,许才人坐在暖榻上泡着茶,李政走到榻前坐下。“许才人不为朕伺候靴袜吗?”本来伺候靴袜这种事一向由望福来做的,只是明皇示意他别动,他就没敢上前。

“是,陛下。”许才人,下榻半跪在李政脚边,为他除去靴袜,摆在暖榻边。

李政上榻,端起一杯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有点烫刚刚好。他以前是不爱喝烫嘴的茶水的,但跟徐雪在一起久了,也就习惯了。许才人寝殿内布置很简单,并没有多少装饰性的物件,除了摆在榻上的一瓶红玫瑰显得格外显眼外。

“京城的人一向不太喜四季常开的玫瑰,许才人的家乡想是不同些吧!”

“妾身的家乡确是不同些,玫瑰不四季开,也没那么常见,所以喜欢的人较多。”许才人伸手取出一朵,拿在手里。

“哦,朕以为这玫瑰都是四季开的呢!”在后楚国,在现代就不一样了。

“并不是呢,玫瑰本是娇贵的花,哪会四季开。”许才人顿了一下问明皇“陛下可见这红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不知,许才人说来听听。”李政当然是知道的啦,只是这玫瑰在后楚国并没有什么人喜欢,哪里来的花语。

“我爱你!”许才人把手中的玫瑰送到明皇眼前,眼里一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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