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抗议地「喵呜」了几声,对方就已经压住他,拿了一个像刷子的东西往他身上招呼,软刺触及皮肉的那刻,赵先生毛骨悚然地大声尖叫——可是对方仍然不管他,软刷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搓洗,铁石心肠地对他的叫声充耳不闻。
赵先生在潮湿的地板上闪来躲去,但始终被按得牢牢的,後肢被分开,尾巴还有尾巴根、甚至是那个羞耻的地方都被手指与刷子洗了一次。他忽然想起过去彷佛有过类似的经验,一时间怔住了。
等一切都结束後,赵先生湿淋淋地躺在地上,无力动弹。他浑身都在发烫,像滚沸的水一样,过了一会才稍微凉下来。等恢复神智以後,他不免恨得咬牙切齿,但却无能为力。
被刷子梳毛感觉当然不是不好,但他讨厌被对方用那种强制的态度对待;还有,虽然对方洗到敏感地带时手劲有放轻,几乎是有些温柔,但赵先生哪里能容忍一个男人这样摸自己的私处,而且还用一种不以为然的神色打量著他的身体。
……即使他现在是野兽,也不至於真的那麽差吧!?
赵先生感觉自己受到了污辱,从各方面而言。
然而这场悲剧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