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那人已经直接将花魁的脑袋按了下去:“大叔,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一次次的,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花魁熟练的动作让那人发出舒服的喘息,然而,他的眸光骤然一变,一脚将□□的女人踹到一边。
“找死!就凭你也敢行刺本尊!”
那花魁被这一踹已经奄奄一息,喷出一口鲜血ji-an满衣衫。
她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右手仍然握着一把匕首,她喃喃自语。
“怎么会,怎么可能,我,我明明已经,明明已经……”
“本尊乃金刚不坏之身,要想问为什么去问阎王吧!”
言罢抬手便要去取这女人的性命,萧羽一见,大叫一声不要,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飞扑过去,堪堪忍受了那人重重一击,一歪身倒在了花魁的怀中。
“先生……”花魁已然气力不济,双目含泪看着萧羽:“我与先生非亲非故,你,你这是何苦,何苦……”
那人收回手掌,冷冷望着这两人好似一对痴男怨女:“你们是一伙的?呵呵,真有意思。”
花魁再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已经目眦欲裂:“我,我是为了我的妹妹报仇!与他无关!前几日在万春阁,死在你房里的翠儿便是我妹妹!”
男子没有印象,他来凡间多日,死于他手上的女子没有百儿八十的也有三四十了吧,为何他喜欢选择来青楼纾解自己的yù_wàng,就因很少有人能承受他的力道,还因青楼女子死了,随便打发一笔安葬费便可了结。
“她死是她的命数,你居然敢来刺杀本尊,不自量力!”
又一掌打出去,这下没了萧羽的袒护,女子瞬间毙命。
桀骜一声冷哼顿时没了兴致,拉起床上的衣服刚披在身上就听到一声□□自身后传来。
“你……你这个草芥人命的妖孽!”
红衣少年回头,一柄长剑破空向他劈来,他瞬间闪过,身后的大床咔嚓碎成粉末。
“大叔,你的命可真硬。”那人邪魅的勾起唇角,他怎么突然觉凡间也不是那么无聊啊。
萧羽摇摇晃晃的站好,多亏衣服里的护心镜救他一命,否则他现在恐怕也已经去阎王殿报道了:“今日,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
话未说完人已‘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那厢将衣衫穿好的人反倒急了。
“大叔,大叔,你怎么了,你话还没说完呢,你后面是不是要说收了我这妖孽,喂,大叔!”
☆、两千年前
萧羽眉心紧蹙,他觉得身体很热,好像置身在蒸笼中一样。
不,其实他也不知在蒸笼里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从未去蒸笼里蒸过……
这感觉还有点像太玄派后山的温泉,难道自己回去了?
这么多年没回太玄派是有些想的慌,要不然等在江南安顿下来之后,娶一房妻室,生一个儿子,带着妻儿回去看看?
嗯,如是想着,他紧蹙的眉心略微得到舒展,身子往后一歪,碰到个硬硬的东西,他的眼皮这才沉重的睁开。
入眼却是一张脸,一张美的过分,但却又不失男子的羁狂,那薄唇冷魅一张,冲着他……轻轻吹了一口气。
萧羽顿时就呆了,猛然从他怀中逃离,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又看,好在衣衫齐整,否则,否则……
红衣少年如一团烈火,斜斜往榻上一靠,几分玩味的看着他道:“大叔,真是没良心啊,亏我方才还为你灌输真气救了你的小命。”
萧羽想起来了,想到自己晕倒之前还要收了面前之人的来着,可,可这个地方俨然已经不是方才的醉花荫,房屋之内布置华美雕梁画栋,虽然他挺没见识的,但也知道这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大宅。
他想去抽剑,剑也不在了。
“我的剑呢!”
“怎么称呼啊大叔?”红衣少年全然忽略了他的问题。
萧羽气极:“你这妖孽,害了多少性命!”
“本尊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就算我今日收不了你,总有一日也会有人来收了你!”
“我留着你的命,还等着你回去向你主子回话呢。”
“……”
萧羽张了张嘴,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否则他们可能还要继续这种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红衣少年大掌一收便将男子吸进怀中,萧羽仓惶间躲避不及,二人已经以最暧昧的姿势倒在床上。
“大叔可真热情呢。”
那人好似烈火,挑起眉梢舔舔唇角,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萧羽:“本尊也该回应大叔同样的热情吧。”
萧羽的脸唰的一下变的惨白,因为压在这个比自己还要健硕许多的男人身上,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人身体上的变化,虽然隔着衣衫,但同样是男人的他对这硬度和温度毫不陌生。
“你!”脸色一白之后便是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他撑着那人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却被他环住腰身,顺势压倒在床上。
“大叔,你身上好香啊。”
萧羽张口结舌,只觉得自己的上身被他囚禁在钢铁一样的臂膀中,双腿则大力打开,这具身体已经挤到他的腿间,将他钳制的死紧,怎么看都挣脱不开。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大叔,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青草的味道?不对……”
红衣少年的鼻子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移动,直至往下,在他脖颈上轻轻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