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从身后环住肖明,给少年顺顺毛,“待本将军亲自操刀,给你熬一份又香又软的奶糖。”

几年的功夫下来,男人熬制奶糖的功夫越来越精湛了,花样也越来越多。

等一块块奶白的羊奶糖出炉,严舒提过篮子,选捡了几瓣较完整的花朵儿,将切成小块的羊奶糖包进饱满的花瓣里,又在表面洒上一层金黄玉润的蜂蜜。

肖明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小口,咬合的地方拉出细细长长的奶丝,似断未断,蜂蜜的甘甜中和了梨花本身的苦涩味,在嘴里咬开,软嫩的奶糖里夹着心,里面温醇的羊奶迸溅出来,羊奶的鲜香味和馔,后味辅以梨花甘露般的清香,回味悠长,唇齿留香。

肖明眯着眼,嗷呜嗷呜往嘴里一连串塞了好几个,腮帮子里像塞着两个鼓囊囊的山丘。

严舒失笑,比起羊奶糖来说,他对眼前这个白白嫩嫩、饱满润泽的小笼包更感兴趣。

没经住诱惑的严舒眸色渐暗,暗想也是时候该拿回属于自己的酬劳了吧,于是男人低下头吮咬着肖明精致的锁骨,企图将这个小笼包咬开,露出里面饱满多汁的馅肉。

肖明拍开男人的脑袋,含糊不清道,“久该(走开)。”

身为将军的男人一点也不肯懈怠,在梦里也要抓紧时间和机会锻炼身体,于是严舒对肖明的抗议只耳不闻,埋头只管做自己的事儿,在男人的坚持下,两人最后都算是酒醉饭饱,身心满足了。

严舒拿脑门抵着少年的脑袋,怜惜地啄了啄肖明的唇。

肖明抬眼瞪了一眼严舒,像看见了什么,少年突然愣住,“咦,阿舒你......”

“怎么了?”严舒轻笑。

肖明别开眼睛,脸色不太好,“没、没什么。”

严舒只当肖明是累了,温声哄着肖明睡觉。

肖明乖乖闭上眼睛,忧心忡忡。

他方才,明明瞧见男人的眉心透着一股黑气。

男人纵横沙场已有十二年,杀敌无数,却也因此杀戮过重,印堂处笼着一层黑气,恐怕再隔不久就要有厉鬼缠身,运道被坏,阳气被损耗至死,永生不得入轮回之道。

肖明捏捏发汗的手心,搂紧了男人的腰身。

严舒低头看着肖明的睡颜,突然双眼犯乏,重影叠叠,男人脑袋一沉,陷入了黑暗中。

怀里的少年缓缓睁开了清亮的眼。

当夜若有人碰巧进入了将军的营帐中,就能看见将军枕侧的宝剑突然发出盈盈的光辉,轻轻笼罩住睡梦里的男人。

第二日,严舒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想起昨夜梦里,男人又不觉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他以往从未在梦里睡着过,昨夜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还睡的那么沉。

待洗漱好,严舒回身抄起宝剑正要佩戴在腰间,动作蓦然停顿下来。

是他的错觉还是……他怎么总觉得他的剑跟以往不太一样了。

颜色暗淡了许多不说,隐隐好似还透着股黑气。

威风堂堂的宝剑骤然间没了气势,全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严舒压下心里的不安。

军师觉得今日的将军心情好像不太好。

几名将领聚在营帐内议事时,将军突然皱起眉打断道,“你们说,宝剑有没有可能会生病?”

军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将军啊,宝剑再宝,也不过一件死物而已,怎么会生病呢?”

死物二字听在耳里分外刺耳,严舒拧着眉,轻轻抚着手里的剑,突然冷哼一声,“军师不觉得,你扇风的声音太大了吗?”

军师傻眼看着手里的羽扇:“……”没觉得啊。

既然将军嫌吵了,军师也只好无奈地将羽扇放在了桌案上。

然而过没一会儿,将军又找茬了,“军师不觉得今日自己的呼吸声太大了吗?”

军师:????

不明白为何将军今天就是杠上他了,军师心里犯嘟囔,难不成是昨日偷摸将军的宝剑,被发现了?

还没弄清楚,帘帐就被猛的掀开了。

“将军不好了!”一兵卒闯入慌张道,“鲜卑、鲜卑围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九:嘿嘿嘿宝宝们我好不好吃呀?

挨个给抱抱,顺便偷偷伸进裤子里捏捏屁股蛋,嘿嘿嘿(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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