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场所有贵族齐齐观看的觉醒的盛宴之上,你抬起手,在觉醒时刻吟唱起来一段歌的歌词;

来自远方冰冷而又美丽的精灵啊,请为我停留。

我是个可怜人,请完成我的心愿。

请为我停留,为我停留!

你不知道这首歌词写的是什么,也不记得是在哪一个时刻听到过,你记得这是你母亲会轻哼着颂的部分,它就在那一个时刻在你的心底高歌呼唤,轰然作响。你察觉到整个世界的精灵都听从了你的召唤和呼喊,他们真的停下,在你的手掌中心留下一枚璀璨的宝石。魔法的余温在你的指尖消散不去,璀璨的魔法从指间滴落砸在地面。你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宝石镶嵌在你用钢铁魔法创造的剑中,那个名字就在你的唇齿之间,你说:

“他叫钢铁之心。”

那一枚璀璨的蓝宝石你叫他‘钢铁之心’。

第二天早上你很尴尬,因为你和你的魔法奴一起喝醉了。为了让他感到高兴,你把自己的床分给了他一半,并在那个时刻将‘宠物’这个定位在心底消灭。你在睡梦里感到温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他。你感觉到自己生理问题带来的困扰,在你道歉的时候,他说你玷污了他。

你又有什么时候看到过你的魔法奴这一面?在你的记忆里他还是一个谈论到女性和堕`胎时候会面红耳赤的男孩子,提及貌美的半精灵迦里会痴痴地发呆的青年,绝不是现在这样,他的手灵巧的在你下半身滑动。你呼喊着他的名字并想看他一眼,你的心里开始发慌,这些愉悦的快感和未知的前方让你不知所措。你舔舐他的颈部,并不知道如何亲吻,你甚至连吮`吸都不敢,更何况大胆的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退开,你看见他璀璨的蓝色眼睛里满是泪水和惊慌。你让他离开进入浴室,而自己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之上,你说:

“是对的…默里奇是对的…真理之神啊,他是对的…”

然而爱这个词太过沉重,你连喜欢和珍稀一个人、一个物体,甚至一个事物的方式都没有学会,你又如何承担的起‘爱’这个伟大而又浪漫的词汇?

属于你觉醒带来的魔法波动造成了连绵的大雪,你抱着你的魔法奴从沉睡中醒来。你开始拥有新的课题和身份,为了制衡你们家族,皇帝连夜下命让你留在了贵族之家。你在皇帝掌控的这一片世界里开始你的研究,泯没这个课题被你提出。你可以创造一个学科,可以提出一个新的理念,然而你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一个人,也不知道爱一个人需要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你的心里浩瀚无边,拥有无尽星光却不知道一个叫‘欧加里’的人要放在哪里。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你的魔法奴不见了。

你从早上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星光出现,你还是诚实的记录了今日的星光。他回来了在你面前跪下,他轻声说他去了高端赌场。

你的心里一阵拧紧,你突然记起他帮你手`淫以后满是眼泪的双眼和那一丝惊慌。你猛的意识到他所作的一切是为什么了,他帮你口`交,你的男根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而你的心第一次有一点空空落落。你不停向他保证你不会向赌场里面的那一些赌徒一样折磨他们的魔法奴,也永远不会放弃他,但是他对你使用了麻痹。

你泪流满面,你的心第一次因为某种原因抽动着。你还没有学会爱是什么意思,需要如何定位,事实就残酷的告诉你你的魔法奴是因为什么而接纳了你。你在他嘴里发泄,看着他亲吻你的眼睛,看着曾经骄傲无比的那个男人对你说:

“放我自由吧,卡特莱兹。”

“为什么?”

他回答你说:“因为这是一个魔法奴应该做的。取悦他的主人,让他的主人开心,不让他的主人感到羞耻,不是吗?”

你得不到答案,那一夜他跪在地板上与你对视着哭泣,最后他把头靠在你的腿部哭着睡着了。你一直在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轻柔。你的心脏在一阵又一阵的发疼着,你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一些事情,纵观你伟大的知识殿堂和心里无数的空间和地位,你都找不到如何安置他的地方。于是你说:

“如果你做这么多事都是因为你是我的魔法奴而在取悦于我…那我用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永远不要再对我这样,永远不要贬低自己,永远都不要折损自己的脊梁。可以吗?我的欧加里?”

6 魔法奴是会死的

离开贵族之家的那一天,有一个魔法奴死了。

人们知道这一件事情是因为她死了以后,连带两个家族的后代都折损了进去。作为类法术域第一人你知道真相,并不是有死对头发现了被遗弃的魔法奴施展魔法而造成的反噬,反而是因为那个姑娘在人生最后的时刻觉醒了。那个流淌着大法血脉的姑娘用生命燃尽来诅咒了造成她家破人亡的所有人,而你抓紧你的魔杖听迦里和伊诺甘分析这一件事情,你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你的魔法奴未来的下场,一模一样,毫无改变。

与感知域之间的斗争已经过去太多太多年了,从遥远的黄金时代到现在的灵能域时代两方都还在斗争。你们有军政、有财政,有最优秀的制造业和魔晶技术都没能在与感知域斗争中获得优势,你放任你的魔法奴出去他又能改变什么呢?他注定会向这个女孩一样,在漫天大雪里面放**自己的血液,用一种近乎决绝的方式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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