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样算不算我已经追你一年了?”他突发奇想的问道。
陆河笑了下,“你觉得是就是。”
“但愿你不要让我再追一年啊,”许嘉承也跟着笑,这时四下里传来声响,漆黑夜空被五光十色的烟花陡然照亮,明明灭灭的烟火点缀在许嘉承的眸子里,真的是新的一年了。
“听到炮竹声了吗?你那边好安静啊。”
“我在郊区,没什么人放烟花。”陆河答。
“好吧,那新年快乐啊,陆先生。”
“新年快乐。”
“想不想听听我的新年愿望?”许嘉承问。
“可以猜得到。”
“是吗?”许嘉承声音里带了笑意。
“我希望新的一年,可以追到你。”
愿望被轻声细语的说出来,内容果然如陆河所料。但猜测和真实听到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距离几千公里,隔着呲呲电流,许嘉承失真的声音却像打在陆河耳膜上,又从耳膜传檄到心口。在心脏上,一击一击的反复敲打。
关系就此进入了暧昧期。他们没再见面,但每天都有联系。对于许嘉承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