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陆河离开纹身,蹭到他耳边说道,湿热的气息立即灌进耳孔里。
许嘉承不敢张口骂人,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呻吟和叫声。
陆河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伏在许嘉承背上喘着粗气,重复着单调机械的动作,插进抽出不停肏弄,鲜红的穴肉都被他捅的外翻。
许嘉承被插的摇摇晃晃,眼神涣散,眼角渗出了生理性泪水。在一片ròu_tǐ撞击声里,他明白,到了这步,谁也怪不了,无法怨天尤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这场粗暴的xìng_jiāo持续了多久,许嘉承没有印象,他大脑昏昏沉沉,像被扔进了一锅滚烫的开水里,浑身难受。后穴被摧残久了,也渐渐麻木,疼痛感觉不出来。
终于,陆河快速的chōu_chā几下,射了出来,而许嘉承从始至终没获得过一分快感。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陆河从药物和醉酒扒出了几分神智,他摸到身下人烫的惊人的皮肤,赶忙起身,ròu_bàng抽离出xiǎo_xué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而被开过苞的穴口难以闭合,微微张口翕动两下。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jīng_yè相交着流下,看起来sè_qíng而糜烂。
陆河头痛欲裂,身体里的欲火还残存一点,看到这景象差点忍不住又将硬.挺插进去,尽量用理智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