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即便如此…我也…看不得他在我面前死去…」

安逸尘平静而坚定地看着小雅惠子。

小雅惠子神色复杂,举着枪的手在微微颤抖。

宁致远红了眼,心理酸涩得不行:「安逸尘!你别把自己搭进来!黄泉路上,我一点儿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安逸尘转过头微笑着对宁致远说:「你就当我脸皮厚,就爱对你耍流氓,非得死乞白赖地和你在一起吧!」

宁致远咬着下唇,皱着眉,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心里又把安逸尘骂了个遍。

乐颜突然意识到:「惠子姊姊,你用催眠术控制了安大哥,可你自己难道就没有被你的摧眠香所控制?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根本完全不像平时的你!我的惠子姊姊,决不是这样的!」

小雅惠子一怔,握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安逸尘:「种盅之人,用盅祸害他人,可盅主也容易被自己所饲养之盅反噬!惠子,我们已过得太苦,别再让我们今天的行为,毁了下半辈子吧!」

小雅惠子看着安逸尘,突然头痛欲裂,手上的枪滑落地上,人也随之软倒在地,抱着头□□。

乐颜惊呼一声,冲过来查看,而小雅惠子已昏倒在安逸尘怀里。

乐颜看着小雅惠子满脸突然浮出的红点:「惠子姊姊这是怎么了?红点怎么会…」

安逸尘:「惠子本是识香之人,要催眠她,想必剂量要很重,而惠子其实生性善良,也有他的骄傲,如今被催眠而做出这番事情,恐怕造成她很大心理负担,身心煎熬,一下挺不住,晕过去了,红疹在此时复发,应该也是受了心理压力影响。」

乐颜忍不住落下泪来:「惠子姊姊究竟背负了多少东西…她这么小的身子,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么多…」

三人送小雅惠子回了宁府,安逸尘与宁致远尴尬得一路无语,小雅惠子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着烧,乐颜守在旁边看顾着她,可因安逸尘与宁昊天撕破脸无法进入宁府为小雅惠子看诊,宁致远便请了其他大夫为其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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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心下还是气着安逸尘的,但知道某人仍是爱着自己,便也没那么气愤了,又想着若是能将那该死的真正魔王抓到,再慢慢化解上一辈的恩怨,说不定安逸尘就…

宁致远忽地停住了上翘的嘴角,打了自己一巴掌,气恼道:「宁致远!你有没有骨气啊!真贱!」

只是昨天本想逼文世轩承认自己就是魔王,没想到竟挖出了别的事情来,文世轩那小白脸竟然是为了解他那个什么狗屁体味,才娶了佩珊,骗得宁家香谱后,每天去小香坊研究香谱,把宁佩珊都给冷落了,典型的利用完就丢的卑鄙家伙!

宁致远想来还是忿忿难平,骂道:「早知道我昨天就该打得更狠点!」让他直的进来横着出去!」

阿三快步走了过来。

阿三:「大少爷,我查过了,文二少爷每天都只去香坊应个景儿,顶多待上半个时辰,就出来了,然后坐马车去上次查到的那处偏僻的小屋。

宁致远:「哦?上次不是叫你们查那小屋吗?到底是用来**嘛的?里面有没有关着那些失踪的少女?」

阿三:「我半夜里悄悄翻墙进去看过,发现那小屋其实也是一个小炼香坊,但没发现什么失踪的少女。」

宁致远:「哦?难道,我真的错怪文世轩了,就象别人错怪我一样?」

宁致远正沉思,阿四也回来了。

宁致远问道:「怎么样?」

阿四:「查出来了,大少爷您说的那些话是日本话,那些奇怪的细长刀刃,也是日本武士特有的佩刀。

宁致远眼眸一深:「日本人…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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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端着药碗进来,就看着小雅惠子坐在书案前手中捧着的一个香瓶。

乐颜紧两步上前:「惠子姊姊,你才刚好,怎么不多休息,安大哥说你暂时不能捣弄这些伤神的东西!」

小雅惠子笑笑:「我都躺出茧来了,乐颜妹妹就让我动一动吧!」

说罢从香瓶中倒了一点香在丝巾上,轻轻一挥丝巾,闭目深嗅。

小雅惠子有点紧张地看着乐颜:「你觉得这香怎么样?」

乐颜:「挺好的,味道很特别…你这香也是用来催眠的吗?」

小雅惠子一怔,不动声色地一笑:「不是…」

乐颜:「是吗?这香和你以往的催眠香闻起来差别是挺大的,不过两者的配方却体现的是同一种思路。」

小雅惠子难以置信:「你就这么轻轻一嗅,就能看出我配香的思路?」

乐颜思考道:「不瞒姊姊,我对姊姊配香的手法和习惯,已经了如指掌。姊姊调香的技艺很高超,有很多值得我借鉴学习之处,不过可惜姊姊调香的思路有些单一,缺乏创新和变化…」

小雅惠子愣住了,神情复杂。

小雅惠子勉强一笑:「难怪我近年来调香再无进展,妹妹这话可真是一针见血啊!那妹妹可愿帮助我突破以前的思维,尝试一些新思路呢?」

乐颜真诚地:「姊姊要想尝试,我是一定会帮忙得,何况我曾经承诺过,要帮姊姊制出能治好脸上红疹的奇香,所以我很乐意和姊姊一起讨论,开发新香。只是…」

小雅惠子担忧地看着乐颜:「只是什么?」

乐颜夺过小雅惠子手上的丝巾,放到桌上,把人拉到床边,按在床上:「只是要等惠子姊姊你养好了身子!」

小雅惠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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