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师爷左右顾盼了一眼,凑到高善守的身旁耳语几句。
“什么!”高善守闻言变色,赶紧挥挥手,让婢女都退下。
“大人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如今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高善守从塌上起来,焦急地踱步,忽然脑袋一亮,转身问道,“你说南阳王是微服出巡?”
“是的!”
“带了多少人马?”
“不多,就九个护卫!”
“好!那本官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绑下南阳王,到了北廷,本官依旧是个官,依旧可以尽享荣华富贵!哈哈哈!”高善守大笑,脸上身上的肥肉也跟着晃动。
“大人英明!”
“快,传令下去,快快准备!本官要让他有来无回!”
“是!”师爷领命,拱拱手后拔腿就跑,却不料只听得耳畔“咻”的一声,一直长箭直直朝自己飞来,穿过自己的衣袖,将自己的钉在了柱子上。“大人!”师爷大哭了起来。
“谁?”高善守在箭来之际,早已飞奔地躲在了桌子后面,此刻听得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大人要让谁有来无回啊?”清冷的声音自厅外响起,便见一身白衣的皇甫瑾瑜悠悠转动着扇子,缓缓走进,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若寒霜的高大侍卫,正是林骁,他跟着走进后,便将手中的弓折断弃在地上。
是,南阳王,不过,就两个人!高善守突然鼓起了勇气,从桌子后起身,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竟敢闯我太守府衙!”
“大胆,见了南阳王还不下跪!”林骁喝道。
“南阳王?”高善守颤声问道,忽瞧得厅外似有衙役在冒着脑袋,便抖地挺直身体,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狂徒,来人将他们拿下!”
“高大人,不认得本王,可认得这玉牌?”皇甫瑾瑜说着,举起手中的龙纹玉佩,玉佩上篆刻着的“南阳王”三字昭示着皇甫瑾瑜在南阳至高无上的地位。面对如此贪官,皇甫瑾瑜只想尽快将其拿下,因此他不并想掩藏身份。
“什么令牌?本官不认识,来人拿下!”高善守对着厅外大呼。
皇甫瑾瑜闻言,微微一笑,背过身子,转起了扇子,举起的手轻轻一挥。这是门外原先窜动的脑袋,此刻都冒了出来,哪是什么衙役,分明是皇甫瑾瑜的护卫,他们一得命令,便拥了进来,将高善守擒拿了起来,顺带把那师爷也抓了起来。
“大胆狗官,瑾瑜哥哥那么才不会让你有机会去设埋伏、搬救兵呢!”说话的正是跟着护卫从厅外跑进来的李思晗,此刻她见高善守被擒,出了一口恶气,伸手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高善守的脑袋,说道,“狗官,你现在死定了。”
“啊!”高善守见大势已去,赶紧跪了下来,“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卑职有眼无珠,有眼无珠,王爷开恩呐!”
“哼,你不仅有眼无珠,你还狼心狗肺呢!你私自收税,还想谋害瑾瑜哥哥,你有一万个脑袋都不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