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这几个,还有个玩架子鼓的人才。
这鼓手第一天来上课时,穿着一身紧身皮衣,机车靴走路哐哐作响,狗头跑去套近乎:“哎哥们,你头哪剪的,挺好看的啊。”
——这家伙头发三七分,七分的那边是过耳短发,三分的这边是板寸。
狗头一直想弄个这种发型,可他妈不愿意。
这一身漆黑的“哥们”嘁了声:“自己剃的。”
狗头看着这哥们的发型耳钉皮鞋,心里的朋克之魂瞬间被点燃,这就要跟人建立狗腿契约想跟人一起去看摇滚演唱会。就在狗头想吆喝着这哥们一起上厕所时,他眼睁睁看着这哥们进了女厕所。
是个女的。
狗头为这女鼓手神魂颠倒了那么小半天,本想进一步套近乎,可人板寸姑娘说:“别烦我,老子只搞女人。”
于是狗头心塞塞的决心继续深爱着他的郑笃艺。
那三个月是时至今日回想起来都十分令人开心的一段时光。
上课地点在一所别墅,客厅是教室,楼上的几间卧室是寝室。培训班请了阿姨做饭,我们十个人的衣食住行全在这所大房子里进行。授课老师都是实中实验班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