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被南唐这句话取乐了,哈哈大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又说上了。

安亚趁机对钟隐科普:“追光者这部剧星娱乐是大股东,除了南唐,游知北也客串了,只要你表现不是太差,张导都会让你过。”

钟隐小声说:“我并没有被你这句话安慰到。”

安亚一笑,露出小虎牙:“我看好你哟年轻人。”

无时不刻都在维护自己场子的钟隐道:“谢谢,请你记着你是我最坚硬的后盾。”

坚硬的.小美人.后盾.安亚:“呵呵。”

追光者的男一和男三都已经内定,因为男一是南唐,而男三是另一位当红小生,至于男二,安亚说是别家公司的一哥。

追光者本身就是大i,ao刀者又是圈内数一数二的人物,单独拎一个出去都是得过奖的人,不怪演员争破头颅。

说起来,这部剧唯一的一个新人,居然就是钟隐。

不过钟.大山.隐无所畏惧。

想要边以秋这个角色的人不少,钟隐留意了一下,除了他还有六位。

试戏的过程中,他们都在试戏间外边等。

排列顺序钟隐是最后一位。

当然,这其中并没有压轴一说。

只是前五位出来时神情都不对,估计是没过。

而排在钟隐前一位的演员到安亚喊他进去试戏时都没有出来。

试戏间清了场,也就几位工作人员还有南唐和游知北,那位艺人也在台下。

钟隐一进去就受到万众瞩目。

换做别人或许会不适应,但是被关注是艺人最先修的课程,钟隐虽然不是正儿八经从学校出来的,可他稳得住。

他走上舞台,面对着裁判席的导演、制片和男一等人,从容地做了个介绍。

其实一个男四,根本用不着导演制片亲自坐镇,但是他东家出钱多,这面子不得不给。

张导翻了翻剧本,随意地指了一段:“你来试试边以秋知道冯春死讯的这一幕。”

“是。”

冯春这个人在追光者一书中着墨不多,却是边以秋极为重要的人。

他似师似父,养育边以秋长大,教会边以秋怎么在这个乱世中生存。

冯春虽然是个土匪,却是十分正义的人,他因为维护□□而遭到霓虹国的杀害,到头来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而钟隐要诠释的就是边以秋看到冯春头颅的那一幕。

那时候,山河破碎,人间成了炼狱,到处都是血,都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股腥风已经吹到了庆远镇。

而冯春就是付出的第一个代价。

大家都看着钟隐。

却见钟隐不慌不忙,他先是把自己原本整齐的发型拨乱,然后把其中一只袖子lu 起,这才开始他的表演。

众人一开始并不知道钟隐为什么要这么做。

唯有南唐和游知北还有导演的眼神亮了。

接着,钟隐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

如果前一瞬他是冷静且淡定,那么这一刻的钟隐是悲伤愤怒。

钟隐的身体定住,视线望着某一处,顷刻间,他的眼眶红了,双手紧紧攥住,整个人的情绪处在崩溃边缘...

这一段戏其实没什么挑战性,但是极其考验饰演者对人物的揣摩。

显然,钟隐做到了。

导演最拍响双掌。

掌声就像一个中断键,钟隐收放自如,从角色里出来,然后朝着他们鞠躬。

张导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哭出来?”

要知道死的人可是边以秋最重要的人,边以秋可以拿自己的命换。

钟隐道:“边以秋小时候和寨里的兄弟打架输了,找冯春哭鼻子,被冯春骂说‘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不想再从你眼里看见’,所以边以秋绝对不会在冯春面前落泪。”

而且这一段在剧本中也有。

张导道:“你看过原著?”

钟隐点点头:“我是沈先生的书迷。”

“不错不错。”张导连说两个不错,可见他对钟隐的满意。

制片笑道:“就他了?”

张导道:“前几位的眼泪太不值钱,说掉就掉,把边以秋的魅力都哭没了。”

南唐道:“有灵性,可经验不足,还得磨磨。”

能得影帝这一句话,钟隐是真的乐。

他忙对南唐露出大白牙。

南唐莫名其妙收到他的笑脸,迷迷糊糊之际也觉得兴奋。

毕竟他喜欢对方的声音。

定下角色后,就是商量开机事宜。

本来这不关钟隐的事,但他后台硬,又获得张导和制片的青睐,就有了旁听资格。

去会议室的路上,游知北偷偷挪到钟隐身边,小声跟他咬耳朵:“你们钟家的人天生是戏j-i,ng吗?”

钟隐看着前边张导...身边的南唐,也小声道:“前辈可得小心宝座。”

游知北道:“你真的很飘。”

钟隐耸耸肩。

对于开会内容钟隐没有发言的权利,他坐在靠门口的位置,撑着脑袋看南唐和张导他们商量,连游知北偶尔都会c-h-a几句。

钟隐听得想睡。

在他想打呵欠的时候,手机震了震。

钟隐掏出来,看到于重的名字。

他看了眼正讨论到兴头上的几位大佬,悄悄摸出了会议室。

他以为无人发觉,却不知一举一动都被南唐看在眼里。

钟隐接通电话。

那边于重的声音传来:“钟哥,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钟隐问:“有什么好事?”

于重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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