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回来的时候,看见霍云深抱着两个枕头,从自己身边飘过……

一人一鬼来回了七八趟,把屋里需要晒的东西搬了出去。

然后楚楦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开始扫地,并吩咐无事可干的霍云深:“去厨房端盆水来,擦桌子和窗子。”

“是。”那鬼积极飘去了。

楚楦亲自示范了一下怎么擦桌子和窗户,对他说:“这两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当楚楦扫地之余,偶尔看了一眼自家的窗子,差点惊吓又想笑。

因为霍云深整个飘在上面,十分卖力地擦玻璃……有时候还是头朝下的……

“先生,擦完了。”

“换一盆清水,再擦一次。”

“好。”

他听话地去了,楚楦继续扫地,二百多平的房子,扫一次也要十多分钟。

“先生,又擦好了。”

“我看一下。”楚楦放下扫把拍拍手,过去检查霍云深的劳动成果。

伸出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一道,指尖很干净。又到玻璃上擦了擦,明亮干净。

他笑道:“做得真不错。”

一回头,那鬼拿着自己刚刚放下的扫把,在那扫地。

动作很笨拙,就跟第一次拿扫把似的……

楚楦笑容淡了淡,眼睛升起一层薄薄的雾,走了过去,握住他拿扫把的那只手说:“扫把是这样抓的。”一本正经地教他扫地。

霍云深的手一翻,将楚楦的手指收拢,在自己的掌心之下,一起抓住扫把……

“别玩了,我来扫,还有两间屋子赶紧地。”楚楦抖抖手,把那只鬼的手抖下去。

“先生许我再玩一会儿。”那鬼说。

“这是做家务,不是玩。”楚楦的动作很娴熟,神情很认真。

他知道,霍云深生前肯定没有握过扫把,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少爷……虽然命很苦。

楚楦忽然一怔,自己怎么会觉得霍云深命苦呢?

虽然早死确实命不好,虽然从霍云深的字里行间……有些事情已经摆在眼前,那是真的吗?

“霍云深。”他轻轻喊了一声,却说:“扫地的活儿交给你,我去拿拖把来拖地。”

“好。”那鬼得了楚楦手中的扫把,认真地干活去。

客厅的地板是瓷砖地板,房间的地板一律是木质地板。等客厅的地板拖干净以后,出现端着水盆和毛巾进了房间。

毛巾拧得很干才敢擦地。

“我来吧。”霍云深抢过毛巾,一下子把水拧干,就跟用了甩干机似的。

“谢谢……”楚楦接过那条半干的毛巾,眼神类似崇拜。

霍云深抿嘴笑了笑,拿了另一条毛巾跟对方一起擦地。

“知道怎么擦吗?这样,把屁股撅起来……走一个……”楚楦示范完毕,自己笑了。

“好。”霍云深听话地把屁股撅得高高地,灰白的手臂露出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二个在屋里推来推去,终于撞了路线,把脑袋撞在了一起。

“啊。”楚楦停下来,捂着额头痛叫,脸皱得像个包子一样,指责霍云深道:“你开车不看路。”

“我……我是新手司机。”霍云深怔怔望着他,眼眸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然亮晶晶,水盈盈,扩大的瞳孔里头,只映着一个人的脸庞。

“那又怎么样?”楚楦看到,这鬼呆呆地看着自己,嘴唇微张,瞳孔大开,一副很蠢很蠢的样子,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给你开罚单。”

“啊?”霍云深继续呆滞着,直到楚楦的手指爬上他的下巴……“先生……”

“……”楚楦睡下眼睑,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捏着对方的下巴,身体向前倾。

一枚温柔的亲吻如期而至,惊动了霍云深小心翼翼的猜测,他真的……

吻了过来。

“先生。”这是不一样的,霍云深放开手里的抹布,两只手齐齐伸向楚楦,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如胶似漆的一个吻在无声中越演越烈,最后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谁不肯放开谁。

楚楦的心脏因缺氧而痛得似乎要炸裂开来,他率先做出了推开的动作。却有一瞬间看到,和自己亲吻的霍云深表情狰狞。

“先生。”他抓得太紧。

“我……”恐惧爬上楚楦的脸孔,在眼中一闪而逝。

不,也许他只是太喜欢自己了。

楚楦喘着气,用手摸着胸口站起来。霍云深也站了起来,脸上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只是楚楦的眼花所致。

“水脏了,我去换水。”他小声地说,端着水盆轻轻地出了屋子。

望着他婷婷袅袅的背影,楚楦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他跌坐在水汽未干的地板上,呐呐自问,这份毛骨悚然的爱,如何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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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番努力,家里焕然一新。站在干净的客厅中转了一圈,楚楦心情还不错地说:“我去做饭了,今天带了番茄和鸡蛋,你喜欢吃炒的,还是喜欢喝汤?”

霍云深飘在自己擦好的窗户面前,总想把窗帘给拉上。

听见楚楦跟自己说话,他转过身来,眼中带着浓浓的好奇:“先生喜欢怎么吃?”

“我喜欢吃炒的。”

那鬼幽幽说:“那就做汤吧。”

“……”楚楦心想,这家伙不是号称喜欢我吗?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鬼吃不下人间饭菜,只能闻闻味道。最后把一盆西红柿蛋花汤吃下肚的,仍是楚楦自己。

他把碗筷一撂,让那鬼去洗碗。

回头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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