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抱着腰,而不用担心他没睡够会生病。

被人从后面抱着,傅闻轩反手摸着他的脸,好奇地说:“怎么你不会长胡子?”灵光一闪,想到太监好像也不会长胡子,跟什么雄激素有关。

濮曦不会长胡子,百分之九十跟他不举是有关系的……

于是傅闻轩结结巴巴,连忙转移话题:“今天天气好好,想户外踏青,你说怎么样?”

“好。”濮曦也是迷之从善如流,根本不想跟他讨论自己的胡子。

“不过,你好像很讨厌阳光,要不还是算了。”傅闻轩打了个哈欠,有睡个回笼觉的念头。

“没关系,可以去。”

“嗯,有自行车吗?不用出去哪里,这边的景色应该就很好。”骑着自行车沿海岸走一圈,多好。不过自行车这种东西,傅闻轩已经做好了这边没有的心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濮曦说有。

在床上躺了一下,俩个人起床,在浴室里一起洗漱。迎着五月天的朝阳,觉得心情也跟飞起来一样轻松飞扬。

“看来我们又要吃面了。”傅闻轩打定主要做两个人的分量,要看着濮曦吃下去。

“……”对着一大碗的牛肉面,濮曦瞳孔扩散,放在人类的身上,这种现象就是要晕倒的状态。

这碗牛肉面,他确实是吃了。

等傅闻轩收走碗筷去厨房洗碗,他淡定地进洗手间,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这是技术活,不是那么简单。

吐不好,会把内脏也吐出来……

“濮曦?你在哪里?”傅闻轩从厨房出来,看见客厅里没人,他在附近转了转,突然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有点惊悚:“刚才去了哪里?”

想说突然出现有点吓人,配上这个诡异的大客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不敢多待。

“洗手间。”濮曦的手指上还滴着水,可见出来得很急。

“你先擦一擦手。”傅闻轩把桌面的纸巾抽两张递给他。

“谢谢。”濮曦垂下眼帘,默默地擦干净手指。

“为什么,要在大厅挂自己的画面?”傅闻轩站在屋子中央,抬起头很容易看到外面八方的肖像画。

有些是素描,有些是水粉,还有国画和油画,各种类型和大小,唯一不变的就是画中人。

说句实话,在自家客厅挂肖像画,一般都是挂逝去的长辈……

“太多,没地方挂。”

濮曦抬眼瞧了瞧,回答很彪悍。他记录时间流逝的方式,就是每年花钱画一幅肖像画。

五百多年间,画了三百多幅。

客厅里面挂的画面,时代变化比较明显,一眼看过去可以知道当时是什么社会背景。

“挺诡异的,你的爱好。”傅闻轩甩甩脑袋,说:“准备出门,你想继续穿这套黑西装出门,还是怎么样?”

明知道对方的衣柜里全是黑西装,傅闻轩还是要挪移他。

青年那贱贱的笑容,让人心情开朗。

濮曦说:“不换。”

“嗯,毕竟条件不允许。”总不能穿睡衣去游海岸,他说道:“我们走吧,自行车在哪?”

“我需要想想。”毕竟是几十年前使用过的交通工具,濮曦想了好一会儿,移步走向豪宅三楼。

打开其中一道门,一股灰尘味道扑面而来。

“咳咳……”傅闻轩站在门口,捏着鼻子挥挥手掌,在猜测这道门有多久没有开启过??“平时没人打扫?”

“没有。”谁敢来。

濮曦打开屋里的灯,里面全是些古旧的老东西,大约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旧物。

有柜台、老木箱、算盘,等等……

一辆自行车也在其中,是七十年代的经典款,凤凰二八……

“你说的有自行车,就是它?”出生在九十年代的傅闻轩,没有见过这么挫的自行车,他并不知道当时这辆车意味着什么。

站在自行车面前,他一副深深困扰的模样:“请问干瘪的轮胎,还能打气么?就算打上了,能骑不能?”想来想去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辆车是多久以前的?”他指着自行车问道。

“四十年前。”濮曦一看也知道,这辆车不行,所以皱着眉头。

“这很可以,跟你一样酷。”傅闻轩点头说,调头准备出去:“你们家留下的老古董就算了,我们步行游海岸线。”

封尘了四十年再打开的门,差不多也等于濮曦的态度。他愿意为傅闻轩打开过去的自己,不过对方能不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又是另外一码事。

不解释的话,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一直没有问过,关于你的家人,能说说吗?”傅闻轩两手插着裤兜,脸上虽然悠闲,却不乏诚恳。

“不在了。”

傅闻轩满脸惊讶,露出歉意的神态,“抱歉。”濮曦还这么年轻,他从来没想过对方的亲人已经全部过世了,那肯定是死于意外:“对不起,无意提起这件事。”

“没关系。”濮曦显得不介意,亲人的记忆太久远,双亲长什么样,经过五百多年的流逝,差不多已经淡忘了。

傅闻轩抽出手掌,握着他的手,“上次管你要的一百三十万,是为了给我爸还债。我没妈,只有一个爸,还有个奶奶住在乡下。”

走在清晨的海岸线上,濮曦眯着双眼,静静倾听身边的讲述。

“不说这些了,你应该不爱听。”傅闻轩踢着脚边的石仔,海风吹着他的头发。对濮曦的印象还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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