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到他面前, 抬起他的下巴,淫笑道:“你是他老婆吧,长得不错,想要我们不打他,你是不是得做出点表示啊?”一面说,一面把手伸到他腿间,粗鲁的揉了几下。
“唔……”
赵知秋又惊又怕,又担心钟林,就算这样,他yín_luàn的身体被鸭舌帽一揉,ròu_bàng就翘了起来,鸭舌帽的意图非常明显,可赵知秋实在过不了心理上在意识清醒的钟林眼前被别的男人操干那一关。
看到赵知秋的犹豫,钟林忙大喊道:“老婆不要啊!我没事!”耳钉男又作势举起木棒要往他头上打去,赵知秋忙吓得尖叫道:“我答应你们!你们要做什幺都行!不要伤害他!”耳钉男这才把木棒放了下来。
鸭舌帽揭开赵知秋的绳索,命令他当着众人的面tuō_guāng,赵知秋哆哆嗦嗦的照办了,很快,一具如玉般白皙的身体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几个男人淫猥的目光在赵知秋的身上舔来舔去,一个个下身很快都鼓了起来。
赵知秋颤抖着身体,两手抱住胸前,被这幺多陌生男人在老公眼前视奸,他不但害怕,心底深处却又隐隐的冒出了兴奋的感觉,xiǎo_xué反射性的开始分泌出了不少蜜液,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他把两腿死死的夹紧。
耳钉男淫笑着,一挥手,有个黑衣男拿出了几瓶啤酒,“想要我们放过你老公也行,来给咱哥几个倒杯酒喝吧。”
听到这个要求,赵知秋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走过去忍着羞耻心,准备拿起酒瓶替他们倒酒,结果刚伸手过去,却被耳钉男攥住了手腕。
“哎,谁说让你用手倒了?”
赵知秋期期艾艾的问:“那、用什幺倒?”
耳钉男咧嘴一笑,手猛然伸到他的股间,包住了花穴和菊穴,狠狠的抓挠了两下,再抽出来时上面已然沾染了不少蜜液,他啧了一声,贪婪的伸舌舔干净,笑道:“装什幺贞洁,这不骚水都流出来了,要倒酒,就用你的两个sāo_xué来倒吧。”
赵知秋脸色一白,嗫嚅着问:“怎、怎幺倒?”
耳钉男大笑道:“把酒倒进你的sāo_xué里,用你的sāo_xué再来给咱们倒酒,不懂啊?”
旁边黑衣男不满道:“大哥,那骚屄也就算了,pì_yǎn里不干净吧。”
耳钉男道:“容易,先给他洗洗pì_yǎn,灌个肠,洗干净了再来。”
于是赵知秋被两个壮男一左一右拉开了双腿,头朝下屁股朝上趴在地上,一支酒瓶不由分说就插入了他的菊穴中。
“啊!”
那支酒瓶瓶口细,瓶身粗,赵知秋虽说早已分泌了不少yín_shuǐ出来,但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被这幺一插,顿时痛得尖叫一声。
钟林被一个壮男压着,不能动弹,见此情景眯起眼睛,怒吼道:“找死吗你们?”
那支酒瓶顿了一下,动作放缓了不少,开始有技巧的戳刺着赵知秋的菊穴,冰凉的酒液缓缓的导入了滚热的肠道之中。
“唔……”
赵知秋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幺感觉,只觉得肠道里源源不断的液体被灌了进来,涨得满满的,连酒瓶的动作和缓了许多都没察觉出来,浑身抖个不住,等到一瓶啤酒全都倒了进去,他的肠道也被啤酒充盈的满满当当,甚至连小腹都凸了出来,前面的ròu_bàng翘得越来越高,到最后紧紧贴在小腹上。
“哦、好难受、肚子里好胀……”
赵知秋低声的呻吟着,想着钟林就在眼前,自己却被小混混们灌了一屁股的啤酒,ròu_bàng依然不知死活的高翘着,又羞耻又难受,然而生理上的刺激却依旧逼得他意识渐渐昏沉起来。
“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粉色的褶皱不停颤抖着,不时有黄色的酒液从里面渗透出来,耳钉男看了钟林一眼,道:“夹紧了骚pì_yǎn!现在要让啤酒好好的洗干净你的骚pì_yǎn,等下才能给老子们倒酒喝,你要是敢拉出来,老子就打死你老公。”
“嗯……”
赵知秋只觉得下身传来阵阵尿意,恨不得立时就排泄出肠道中的酒液,可为了钟林,他只能死咬着牙硬撑着,这时一个壮男爬到他的身下,含住了他的ròu_bàng替他kǒu_jiāo起来,赵知秋脑子里轰的一声,再也忍不住,马眼和gāng_mén同时打开,大量的黄色酒液从gāng_mén里pēn_shè而出,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而他的ròu_bàng也跟着射了精,紧随其后的是腥臊的尿液,喷发在壮男的嘴里。
“啊啊!”
他四肢抽搐着,要不是还有两个壮男押着他的身体,他早软成了一滩烂泥,脆弱的ròu_bàng在温热的口腔里接连不断的喷出尿液,那壮男不但没生气,反而忙不迭的大口大口吞咽下去,直到赵知秋排尽了尿液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嘬了两口才离开,不忘称赞道:“骚水真甜。”
赵知秋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在老公面前被陌生人调教到shī_jìn,最后还在一个壮男的嘴里shè_jīng撒尿,这种难言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前面的花穴也饥渴的收缩痉挛着,yín_shuǐ打湿了肉唇和yīn_máo,期待着接下来陌生男人们的ròu_bàng轮番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