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果实》他磁性的声音唱道: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也许承诺不过不因为没把握……

张毅站在吧台旁边,看着舞台上的人,听着他的歌声,仿佛这四周只剩下他和舞台上的人。

“发什么呆呢?”刘祖炎拍了一下他。

张毅回过神,再瞅了一眼舞台上的人,指着旁边的吧台对刘祖炎说:“就坐这。”

刘祖炎坐下点了一杯酒,张毅坐下后,视线依旧落痴痴地看着舞台上的人。

“你要喝什么?”刘祖炎问。

“随便,和你一样。”张毅现在恨不得甩开刘祖炎,自己找个安静点的角落默默地犯花痴,不被打搅。

刘祖炎去了一趟厕所,接了个电话,回头说:“小张,我老婆刚打电话过来,我女儿病了,我先回去带他去医院,车我开走,你没问题吧?”

张毅回过神,“哦哦,你去吧,我待会打车回去。”

刘祖炎对他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

刘祖炎走后,张毅继续盯着舞台上的人看。歌曲已经换了几首,他没记住到底是那几首,只知道舞台上的人让他着迷。

“帅哥,一个人吗?”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张毅旁边坐下。

“不算。”

“嗯,怎么说?”女人饶有兴致的端起高脚杯。

“我心里有一个人。”

女人笑了笑,“你还真幽默。”

自知无趣,女人端着酒走了。张毅坐在吧台上,一杯酒喝了一个多小时。看着台上的人,张毅想,他唱了这么久一定很累吧。

招来一个年轻酒保,张毅问:“台上唱歌那位,他经常来吗?”

“嗯,他一个星期来两天。”

“哪两天?”

“周一和周四。”

“谢谢。”

晚上十点多钟,酒吧里的人不减反增,舞台上的青年男子下了台,一名穿着黑色皮衣皮裤染了粉红色头发的女人上去继续唱。

张毅拨开酒吧里的人,追了上去,一路追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

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拦住他,“先生,这里是我们的员工休息室,你不能进去。”

张毅不强人所难,问了句,“你们休息室有没有后门?”

“有。”

张毅转了身,出了酒吧,绕了一个圈来到酒吧的后门。后门在一条小巷子的深处,巷子尽头叠了很多酒瓶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酒香。

偶尔有人从后门出来,但都不是白宥晖。

难道他从前门走了?

张毅正想打倒回去,后门再次打开,一个背着双肩包的青年男子出来,借着后门微弱泛黄的灯光,张毅愣愣地看着他。

对方显然也是在诧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干嘛?”白宥晖清冷的声音问。

“我今天在附近巡逻,正好看到你。”张毅觉得这个说辞最起码不会让人觉得他是跟踪狂。

“哦。”白宥晖淡淡应了一声。

“你唱歌真好听。”张毅笑了笑。

“谢谢。”白宥晖正好要绕过他,“我先走了。”

张毅拉住他的手臂,白宥晖回头看他一眼,“你有事找我?”

“没事,不过也算有事。”

白宥晖睨他一眼,“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我……”

此时后门走出了两个人,是酒吧里的服务员,把一筐空瓶子抬了出来。两人好奇地看了看张毅和白宥晖,放下筐后,又进了去关上门。

张毅的手依旧紧紧握住白宥晖的手臂,“我陪你玩。”

“什么?”

“你上次不是说想玩玩吗,我陪你玩。”

白宥晖冷笑一声,“这算什么?”

张毅信誓旦旦道:“反正,你要是腻了,不想要我了,就随时抛弃,我一定不会缠着你。”

“你根本玩不起。”

张毅逞强,“谁说,我玩得起!”

白宥晖从他的手上抽出手,“我现在就挺腻的,麻烦你不要缠着我。”

张毅哑口无言,白宥晖转身提步走了。张毅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百味陈杂。

站在原地很久,张毅走出了小巷子。被霓虹灯照得五彩斑斓的马路上,来往车辆川流不息。

站在灯红酒绿的百乐街,张毅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孤儿。

张毅拿出手机,拨打了顾景涵的手机,“景涵,吃宵夜么,我请。”

顾景涵刚睡下,“同学,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明天还要上课。”

“哦,那下次再约。”

第二天晚上,张毅和刘祖炎来巡逻,巡逻了一圈,刘祖炎看着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了。张毅拐进了昨天的那一家酒吧,酒吧的舞台上依旧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唱歌,他剪了一头杀马特,穿着露出膝盖的乞丐裤裤,抱着吉他,低沉的声音唱着悲伤的情歌。

张毅抱着白宥晖可能会在的侥幸心理在酒吧里绕了一圈,结果没有意外。

店里的服务员说,那个歌手只有周一和周四会来这里唱歌。

今天是周二,周四也不过是后天而已。

上周六枪杀案的罪犯已经被绳之于法,顶头上司满面春风,过来拍着张毅的肩膀,“小张啊,这几天你们巡逻辛苦了,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不用去了。”

张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今天周四,白宥晖会去酒吧唱歌。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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