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韬,不是我干的。”
“他妈不是你干的,你也肯定知道这件事!你他妈是活的不耐烦了,绑架!你还想杀人是怎么着?”
魏韬是真的火了,他和傅书生在一起玩了那么些年,从中学到大学,这人就是乖宝宝,老好人,现在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没干!魏韬,你信不信我。我知道这件事,但是我没干!”
“那他妈是谁干的!?”
“岑绍……”
魏韬心口一缩:“你什么时候和那个混蛋混在一起的?”
“我他妈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了我和陆凡林的那点事,说什么替我出气。我他妈心里憋屈,一醉酒,谁知道还说了什么?”
“傻逼是不是,能不能长点脑子!你他妈还帮着他?”
“我……我就不能让陆凡林长点教训吗!?我哪知道岑绍能玩绑票!”
话说这份上,什么都该清楚了。
魏韬忍下心底的火气:“那玩意儿在哪?”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大爷!给我问!”
魏韬挂了电话,狠狠的瞪着眼前的污水。
他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来。
下一刻,魏韬就像是全身的力量都被抽了一样,动也不能动。
蒋臻就站在他身后三米开外的地方,手上拿着一只皮鞋,看上去是陆凡林的。
他站得笔直,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魏韬僵直着身体,不知道该不该问他听到多少。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魏韬仍旧一动不动的。
蒋臻盯着魏韬,说:“电话响了,接吧。”
魏韬赶紧说:“蒋臻,你听我说……”
“我给你机会说,你先接电话。”
魏韬不得不接听了电话,傅书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在诗礼酒店。1826。”
说完,傅书生先挂了电话。
魏韬闭了闭眼,把傅书生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蒋臻转身就走,魏韬不得不跟上。
这一次,蒋臻端正的坐在座椅上,魏韬抿着嘴一心只想往酒店开。
他希望,这一次能找到陆凡林,这样,一切都好解决。
可魏韬从来不敢想象他们找到陆凡林的情形。
酒店的房间里一片凌乱,看起来像是台风过境,血渍到处都是,尤其是那张凌乱的大床。
陆凡林就趴在那张大床上,头侧对着门口,紧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全都是伤。
头上被打破了,脖子也是勒痕。他虽然穿着衣服,可看得出是有人胡乱给他穿上的,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的伤痕。
魏韬被这情景震慑到,傻了半刻就着急的拨急救电话。
而蒋臻呢,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床边,手指拨开陆凡林的衣领,接着他猛然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深深的闭上眼睛。
魏韬见他受到惊吓的样子想开口问,可下一瞬间,蒋臻火速的掏出电话,手指一动,就拨了出去。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可眼里的残忍却让魏韬胆寒。
魏韬冲过去,一把抓住蒋臻握着手,他不能让蒋臻打这个电话,他知道这个电话一打傅书生就得完蛋。
“一切先救陆凡林再说。”
蒋臻转过头来,看着魏韬,眼底一点波澜都没有:“你有朋友,我也有。”
他在陈述事实,魏韬知道。
可这也是现在最残忍的事实。
魏韬一把抱住蒋臻,死死的搂住他:“我们先救陆凡林,好不好?什么事,等陆凡林好起来再说,好不好?”
蒋臻没反抗,手垂在身体两边,任魏韬紧紧抱住。
电话接头了,他们都能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太子爷、太子爷”的叫着。
过了一会儿,蒋臻挂断电话,说:“我做人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魏韬心脏狠狠一缩,手又收紧了些。
救护车来了,陆凡林被送到了医院,和季四在同一个医院。
陆凡林身上的伤很严重,头上有伤,腿骨折了,肋骨也被打断两根,最重要的是,这个骄傲的人可能发生了不能想象的事。
身上太惨烈,根本不敢看。
不过,命总算是丢不掉。
魏韬双手捂脸坐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被两股力量撕扯。他当然不想蒋臻难过,可他也不想傅书生又什么意外。
他看着站在窗边的蒋臻,看着那个人孤傲的背影。他想走过去安慰他,可却不知道怎么走上去。
他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站起来。屁股刚离开座位,就看见季四跑了出来,一看见蒋臻,就一头扎进了那个人的怀里。
魏韬默默的坐回位置,连看都不敢看了。
手术室的等暗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陆凡林被推了出来。
那个一直趾高气昂的男人毫无生气的躺在担架上,带着氧气罩,吊着药瓶。
蒋臻走过来,跟着担架走进病房。
“手术很成功,幸好只是骨折,没伤到筋。gāng_mén也只是裂开,没有造成脱肛现象。多养养,就能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
能一样吗?
医生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转身走了。
季四哭哭啼啼的自责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他没让陆凡林陪自己,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
蒋臻给她擦了眼泪:“明天你先回s。其他的事,我会解决。”
“我想等陆凡林醒。”
“少一个人看到,他会好过点。”
季四明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