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呢?”

“他是已经是甘辰的了,我多个雌侍对他没什么吧?”朝岐的事习夭既不打算跟习希说,也不打算告诉甘辰。

下楼,刚坐到沙发上,两只崽子就进来了。

“来得真巧。”习夭从机械管家手里取下果盘,放到木质桌子上。

“刚好赶上晚餐吗?”习希拖着走得慢移移的甘辰上前,然后自己往习夭身上一扑。

习夭抬手一拨,把大型虫崽按到身边的位置上,道:“不,是刚好赶在我就要出门的时候冒出来。”

“耶?已经快天黑了,雄父要去做什么?”习希探出身子,扯住甘宇的衣袖,将站着不动的甘辰拉到身边坐下。

“去给你弄个雌父。”习夭把放在的金纹镶花的小盒子交给习希:“还有正好赶上了你们的结婚礼物。”

“雌父!”习希把盒子往甘辰身上一丢,双眼冒光地看着站起身来的习夭:“哪只虫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雄父动心?”

“保密。”习夭笑着,看到甘辰时目光顿了顿。甘辰和朝岐有一种奇特的神似,不过,朝岐不会这样瞪着他……

习夭到达习戚留下的元帅府时已经是深夜了,在大门口下了车,没有让侍卫跟着,独自顺着有些昏沉的路灯回了主屋。

主屋里明灯通亮,音盒播放着悠长的夜曲,隐隐有花香逸散。

“朝岐,不在吗?”

“元帅在主卧里,您让他独守了一夜的空房。”v66以虚拟j-i,ng神体的形式围着习夭转了几个圈。

“已经睡了?”习夭放轻了自己上楼的脚步。

“元帅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没能撑到您回来。”飘的主卧门口,v66逐渐消散:“议长,工具在床头屉里。”

工具,雌虫都睡了,他自娱自乐吗?

咔——

刚进门就被满房间的花激得怔了怔。

总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这种婚房布置的节奏。

雌虫躺在床上,连他进来都没有任何动静,习夭没做多想,先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拖着及地睡服,浑身散发着热气回到床上。

朝岐侧躺着一动不动,呼吸悠远绵长,是真的睡沉了。

雌虫身上穿着半透明睡袍,胸膛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是各种错乱的痕迹,这都是习夭留下的。

“真是的,都不知道上点药吗?”伸手打算把雌虫推醒,让他先处理好这惨不忍睹的痕迹,又在看到朝岐面上浓浓的疲倦时停了下来。

“这么深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敷个眼膜,怎么娶了这样粗糙的雌虫。”

“v66,把医药箱拿过来。”

矮小的机械管家顶着一个白箱子滑了进来:“正在开启医疗程序。”

“不用,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习夭把医药箱提了上来,朝岐已经熟睡,v66那冰凉的机械手一碰雌虫还不得冻醒。

把朝岐的衣服再拉开些,上面那些凄惨的痕迹让习夭抹药的手指抽搐的颤了下。

啃的,抓的,拧的,斑斓复杂。

昨晚他是真的发了狠,咬是见血的咬,抓的更是用力,紧握住最后奢望一般……

混蛋,他根本舍不得让这只雌虫难受。

上着药就把朝岐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脖子,胸膛,腰腹,大腿,最后是里面……

这具身体的指甲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已经蓄长了,习夭不好直接用手探进去,便苦恼上了该找个什么东西。

想起v66说的工具,果然在屉子里面几根粗细不一的器物。

选了一根略微细小而透明的,握在手里温热了些许,再将专治那处的药抹到尖端缓缓送了进去。

通过透明的柱/身能看到褶皱被推开的场景,轻轻按压,把膏药均匀涂抹在内壁上。

“唔呜……”

听到这句呻/吟习夭就知道不好了,一抬头,果然对上了一双暗沉而压抑的眸子。

这做坏事被正主抓了个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总感觉朝岐的表情好像很……委屈?

朝岐好快就收回了视线,把脸埋入床单里,被c-h-a着的臀部再往上抬了抬。

“……”习夭都想让雌虫自己来了,然后就瞥见雌虫抓着被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自己掌下的肌/肤突然曾了温度。

习夭沉默着,决定速战速决。透明的器物探到最深处转了一圈,就快速抽了出来。

“呜啊……”

雌虫骤然抽气了一声,撑着的腿分明软了下去,不过几瞬就微颤着把臀/部又抬了上来。

看着对着自己的微红洞口,习夭忍住把手里的东西再c-h-a/进去的冲动,扯过被子盖在雌虫裸/着身体上,自己钻进被子里躺下。

寂静无声……

肩膀被蹭了一下,一个热乎的脑袋靠了过来。

“雄主……”

习夭皱了下眉,依旧没有动作。

“雄主,我身上不疼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只想好好睡觉,真的。

“雄主,我没等您回来就睡着了,理应受罚。”

屏气凝神,我听不到。

“雄主,我以为,您不会回来了……”

习夭的睫毛颤了颤,放轻了呼吸。

朝岐伸手搂住雄虫的腰:“您来了,真好……”

习夭:“……”

雌虫今天话好多……

作者有话要说:  习希[小手一挥]:“买买买!”

甘辰[面无表情](娶个雄虫,招蜂引蝶又败家。)

·

甘辰[眼神杀](刚刚刺激了我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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