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前她还说想离开这里去南方。她今天装扮得真的很漂亮,但因为右手少了一根小指,总有人会小声议论一下。

陈起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看不出紧张、兴奋或局促,而且那笑容过于礼貌,甚至会给人疏离、淡漠的感觉。他扫视了全场一眼,在看见五哥后,视线停在五哥身上,深深地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之前又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总觉得,他看我的那一眼透着股冷意。

典礼过后,正式开席,我和五哥与在座的其他人都不认识,也都不贪酒,便只管低头吃饭,打算吃完后立刻走人。

远处,新人们已经开始挨桌敬酒。我和五哥不等他们过来敬酒便已经吃完了饭,也没和他们打招呼直接走了。

我想了想,还是问五哥为什么不和陈起打声招呼。五哥面色一僵,勉强笑了笑说:他太忙了,再说我已经用短信道过喜了。

我觉得五哥是怕陈起人来疯不管不顾地在众人面前表示对他的好感,毕竟陈起连顶筛子的事都能干出来。官场之人哪有不看重火气的,火气旺代表气运高,气运高才能升官发财,也不知道陈起是怎么想的,简直跟疯子一样。

从饭店出来后,我们直接开车往回返接到了陈起的电话。他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后,下车走到一旁去接了电话。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既然五哥不想让我听到,那一定就是我不应该听到,我也就不多做猜想。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打进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结果对方一开口,我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打电话过来的是曹蕊。他们夫妇俩还真有意思,男的给五哥打电话,女的给我打。

曹蕊先是感谢我去参加她的婚礼,然后又客套地说了好几句话,但我知道她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些场面话。果然,在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她问我:你那个姓魏的朋友,是不是和我老公很熟

好像是校友吧。我觉得她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关于五哥的事我是不会跟她说太多的,她要是怀疑什么还是让她自己去问陈起吧,毕竟五哥的为人我是敢拿命打包票的。

我觉得他们曹蕊犹豫了一下,最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说:算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们走得太快,我和陈起都没来得及给你们敬酒。

我和她又互相客套了一番后,便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五哥也打完电话回到了车上。

我们俩谁都没提他们两口子的事,一路上只说些彼此间知道的事情。

第71章: 老色鬼

三月中旬,五哥开车带我去了趟柳河,给人看事。

找我们的人姓杜,已经四十多了,接到我们后,领着我们去了他家。

杜家住的那栋居民楼南面离得不远便是另一栋楼,而他家还住在一楼,光照不够还在最底层,可以想见他家里有多潮。

屋里光线昏暗,靠近楼道的那面墙上,已经长了好多灰黑色的霉斑。说实话,这样的屋子最容易招来东西。

出问题的是杜家的儿子,叫杜星,再过几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本来他在班级里的成绩名列前茅,可是几次模拟考下来,他成绩一次比一次低,而最近的一次已经在本科线以下了,他爸一着急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哭着说了自己为什么考不好。

杜家原先住在乡下,儿子考上重点高中后,杜家夫妇更是拼命赚钱,只为了能把儿子供上大学。杜星本来一直住校,到了高三时,他曾告诉过父母宿舍里有不爱学习的同学,半夜里也在玩手机打电话不让别人好好休息,偏偏还是个刺头,谁都不敢惹。夫妇俩一商量,觉得不能让孩子继续住校了,毕竟高三可是最重要的一年。夫妇俩一直在县里打工,孩子也在这里上学,夫妇俩觉得不如趁此机会搬到县里来。他们卖了老家的房子和地,再加上手头的积蓄,在县里买个便宜点儿的房子,剩下的也够孩子上大学了。于是,他们几经打听,买了现在这个房子。

这房子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还不到五十平。卧室自然是给儿子学习、居住用,而夫妇俩则住在客厅里。一开始,全家还都挺高兴的,这离学校不远,孩子不仅不用住宿舍,还能吃到家里做的饭,中午吃完饭还能午睡一会儿再去上学,夫妇俩觉得这笔钱一点都不白花。

可后来孩子一说自己为什么最近无法安心学习后,夫妇俩便觉得买这房子时欠考虑了,没有多打听一下。

杜星说,搬来不久后的一天晚上,他本来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嘻嘻,又搬来个新的!他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在说话,可是怎么也无法动弹。

他正努力挣扎着,突然,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身上,奇怪的是,自己明明穿着背心,可那只手却像是直接摸到了皮肤上,而且还冰凉冰凉的。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愈加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乖乖躺着,让我好好看看!刚才说话的人突然又说了一句话,杜星发现自己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僵硬。

嗯,长得一般,不过还算嫩,就你吧。那人嘀咕了一句,杜星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有重物压了上来,压得他呼吸都变得缓慢、不顺畅了。

然后,杜星便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一个男人各种玩弄,场面简直不堪回首。

第二天醒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全身酸疼再没有任何不适,还以为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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