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过去了才会怀念,而身在其中,往往没有多大的感慨。羽人不知不觉就被灌了很多酒,很少拒绝的他想着反正喝了也就回家睡觉,结果意料之外的,发生了这件事。

“我叫燕归人。”听着水声,燕归人首先自我介绍,“我是后面出现的,你当时有点醉了。”

“是么?”羽人不信。同届的他基本都认识,别看他性格似乎寡言得很,他的朋友还是挺多的。

将手指伸到羞耻的地方捣弄,五秒还不到他就满脸通红。也道是没人看见,一想起男人之间的交流还可以这样,他就尴尬得要死。

一向他都很洁身自好,有生以来第一次419就失身之类的任谁也不会同情你。

奇怪的是,手指这一路的探寻,让他稍微了解了一下自己的身圌体构造。不属于他的液圌体正被他引出体外,但随之而来的s-hi圌热感令他呆在原地,硬是吓傻了。

从燕归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对方保持着一个姿圌势杵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没事。”清冷的声音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怪只怪羽人的身影正被投s,he在隔板上,那手指最后出来时,不自觉靠向了一边,微微地弓起了腰。好像……起了反应似的。

他穿好了衣服,显然准备立刻马上走。燕归人见他在拿外套,突然道:“能留个联圌系方式么?”

羽人拎外套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头也不回道:“一夜过后就算了吧,各有各的生活。”

燕归人也懂这个道理,但……“你不想听听昨晚发生了什么?”

羽人转过了身。

知道这明显就是套路,可他确实想了解了解过程。

对方看上去很实诚,接二连三的询问既然带上了问号,证明确实具有礼貌。不唐突的人,能让他不怎么反圌抗就被近身,可以说已经是个奇迹。羽人本身是很排斥陌生人接近的。

坐在床圌上,让本来king size的尺寸变得有点窄小。冗乱的床单讲述着昨夜的激烈,而面对面的两个男人,却好像只是初来乍到参观房间的旅人。

燕归人先移开视线,挠了挠头,“你去洗手间,撞到了我,然后……”

羽人皱起眉,“我吐你身上了?”

“不是。”燕归人仿佛很紧张,说起话来带着笑意:“你把我按到墙上亲了。”

羽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是酒店的主管,最多只是为了活跃气氛敬敬酒,但没体验过被客人调圌戏的。昨天刚好是我休息,准备过来拿工作服去干洗,碰上了你。”燕归人又将目光定在他身上,平视的地方正是羽人脖颈上明显的吻痕。

羽人咳嗽了下,“抱歉,我很少喝得酩酊大醉,给你添麻烦了。后面呢?”

“后面……”燕归人蓦地脸红了。

羽人惊奇地看着他。

“你在我耳边说,去……去开房。”

羽人这会儿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意识到这次经历给对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开始懊恼。

他本身很开放,主要在职读研后圈子大部份都是出国的朋友,被潜移默化了不少,所以很快接受。不过,与其说燕归人在自己的引导下打开了新大门,倒不如说他不想认同这是用完即扔的一夜荒唐。

这让羽人沉默了。

燕归人一直看着他。在洗手间门前,扶着墙走过来的羽人本身就带着诱圌惑力。

羽人当时迷蒙着眼,解圌开纽扣的锁骨边一片通红,黑发也被汗s-hi。然而虽是那副神态,注视过来的眼神照样锐利而坦然。燕归人本还在洗着手,蓦地就被一把扯了过来,丰润的唇压上他的,两人在门口进行了一场火圌热的长吻。

路过的人们个个都是夜生活的常客,当然很配合地吹了声口哨。在这样的助兴下,羽人脚一伸就蹭上了燕归人的大圌腿,隔着裤子摩擦的力度让燕归人满头大汗,热情的亲圌吻很快转化成了法式。

被挑圌逗得不行的他忍不住将羽人拉到较为y-in暗的储物室,在货物箱子的包围下,专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突然,跨圌坐在燕归人身上的男人抬起腰,微微张口圌含圌住他的耳圌垂,轻轻吹气道:“去……唔……开房。”

羽人不可能猜得到这一幕,他远不知道他醉了后是这般主动的性格。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将一个直男撩得快弯了。当双双摔到床圌上时,迫不及待扒下对方裤头的羽人简直像一个恶圌魔,连被压着,那不服输的低喘也和碰撞声一样动听。

燕归人在回忆,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继而停留在羽人这边的视线也开始染上了侵略性和向往。羽人多少料到他在确定些什么,这让他想起之前残留在自己身圌体里的粘圌稠,看来热情的不只对方一个人。

他咳嗽道:“你,第一次和男人做?”

燕归人不解地看着他,“你也是第一次不是么,你看起来很痛。”

“嗯。”羽人不自然极了,“在外喝醉酒果然没什么好事。”

燕归人一顿,沉默地盯着他。

羽人发现了他的反应,皱眉道:“你好像不太高兴。”

“会让我觉得我是专门干这一行的。”燕归人苦笑,伸手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了烟盒,弹出烟为自己点上。

尼古丁的味道带着浓雾将他隔在另一端,羽人察觉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严谨的人。

他不是圣母,不可能去批判对方什么。一场你情我愿的事,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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