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短暂的白雪皑皑被黑暗代替。经过六个小时的车程,晚上七点四十,客车终于回到了家乡f县大武乡。
还没等下车,眼尖的张百顺就看到了站在大雪中的耿大生、耿二生。心头不自觉颤悠了一下的张百顺僵了一下,还没等张百顺反应过来,手臂传来轻轻的拍打,抬起头,映入眼底的是耿天一如既往的温和。平凡的面孔下,让人为之一暖的温和笑容让张百顺瞬间的紧绷渐渐消失。
忍不住咧着嘴笑了一下,“天娃。”
“哥,没事,俺爹和俺大伯不是不讲理的人。”
说完,有些按耐不住思念的耿天率先走向门口,一步步缩短的距离中,耿天出现在了耿大生、耿二生的眼前。
仅俩同时呼吸一滞,目光齐齐的落在了耿天吊着的胳膊上,包扎的严实的手指让耿二生闭了闭眼,略微有些发白的双唇微微颤抖着。
其实耿天不知道,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处于道义,老板还是在耿天出院后给耿二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