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不然我也不会提怎么发微博的建议了。颜姐姐你不用担心,过了这两天就好……”

“好吧…要是没休息够,晚上可以早些回宿舍休息,反正我们现在都练得差不多了。”

虽然还有疑问不明,但颜暮羽看见宋清眠提及梦境时脸上全写着惊慌无措,就不忍再让宋清眠陷入回想。

大概她不小心成了什么噩梦的终极boss?

颜暮羽思索了片刻,感觉只有这个原因,令宋清眠不敢直视她脸的可能性最大。

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勉强信服的理由,颜暮羽也不再为难宋清眠,轻拍了一下宋清眠的肩,便跨步拉开紧急出口的门,朝着伫立原地的宋清眠催促道:“走啦,再晚她们得等急了。早些练几遍,晚上好早些结束。”

*

一晃就到了四月底,节目录制迫在眉睫。

明天就要与节目组合流进行初次表演舞台的录制,乔青让颜暮羽四人今日便赶往s市。

乔青工作繁忙,当初通知她们参加节目时就说明了无法全程陪同,跟节目组合流后,四人也将由节目方负责管理,禁止经纪人或助理跟随。

但四人中有三人是y市人,担忧她们甚少离开家乡、弄出差乱,乔青还是派了一个助理送四人一起前往s市。

四人还未正式成团出道,乔青派出的助理都属经纪人助理,不受她们直接管辖。

从y市到s市坐飞机只需要两个多小时,乔青让助理为她们订的商务舱的位置,两座一排,刚好满足她们四人。

毫不意外,颜暮羽跟宋清眠分到了一排。

上一世她明明跟助理一起坐的。

颜暮羽在心里嘀咕,但令她郁闷的只是她的记忆越来越无法直接套用,细枝末节都偶尔走样。

自那天颜暮羽主动找宋清眠单独聊了聊,宋清眠果然如她自己所述,两三天后便恢复了正常,不再躲闪颜暮羽的目光。

后来颜暮羽也问过几次宋清眠还有没有再做噩梦,每次宋清眠都会带着看不出任何异样的笑容,直视着颜暮羽回道:“已经没有了。”

再三确认都得到了同样的答案,加上宋清眠已能正常与她对视,颜暮羽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反复纠结,之后便全神贯注于备赛之中。

不过要说宋清眠哪里发生了改变,其实还是十分明显的。

宋清眠最近的确变得比以往更加嗜睡。

最早为了跟颜暮羽结识,她甚至能天天坐在练习室守着颜暮羽练到第二天清晨,在练习室直接躺两三个小时又接着开始新一天的训练与课程。

但这半个多月,宋清眠不再同其余三人一同结束训练。

她每天都是四个人中最早离开练习室,回到宿舍休息的。

幸而她表演和才艺的部分并没有掉队,反倒有比以往更为j-i,ng进的感觉,加上颜暮羽替宋清眠说明了情况,解释了她前段时间做了噩梦导致最近缺觉嗜睡,大家更担心她的身体,都纷纷支持她早些回宿舍休息。

她们的宿舍是单人间,尽管知道宋清眠最近有些缺觉,但当真的在旁看见她渐渐坠入梦乡,颜暮羽还是感到毫不真实。

飞机刚起飞没多久,宋清眠便侧过头睡眼朦胧地对颜暮羽说:“颜姐姐,我要睡一会。待会要是到了我还没醒,记得叫我。”

颜暮羽同意后,宋清眠就像被睡意袭击一般,闭上了眼,缓缓沉睡。

平时白天没发现清眠会犯困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由于当事人已沉睡不知,颜暮羽此时的目光毫不收敛,正一边担忧持续下去会不会影响明日的表演状态,一边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宋清眠j-i,ng致的侧脸:但能这么近距离看到清眠的睡颜,总觉得好幸福。

除去初识时一起躺在练习室席地而眠的日子,颜暮羽已很久没见过宋清眠毫无防备地睡在她身旁的样子。

心生感动,颜暮羽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想用掌心轻抚宋清眠柔美细腻的脸庞,想用指尖触碰宋清眠纤长卷翘的睫毛,然而害怕她的唐突惊醒宋清眠的恐惧感占据了上风——右手停滞在了宋清眠的脸旁,再也不敢前进分毫。

她害怕的,不仅是她将宋清眠从近日难得的美梦中唤醒,她更怕自己亲手敲碎了她多年难求一次、放意肆志去凝视宋清眠的短暂美好。

颜暮羽最终收回了自己滞留在宋清眠脸旁的手。

见指示灯已熄灭,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安全带,起身用右手扶着两座之间的扶手,再让左手避开碰触到宋清眠,将遮光板悄声缓拉了下来,以免天空中刺目的光芒干扰了睡美人的美梦——

靠窗的座位原本是颜暮羽的,因为担心宋清眠坐在过道边容易被来往通行的人影响,登机时颜暮羽便让宋清眠跟她替换了座位,用的借口是:“我更喜欢坐过道,方便出入。”

拉完遮光板,颜暮羽又找空乘要来了一床小毛毯,轻手轻脚地为宋清眠盖好后,便靠在自己的椅背上,侧着身专注地欣赏宋清眠的睡容。

——若能一直这样注视下去该有多好…

然而还没等到下机,这份平静就掀起了一丝波澜。

入睡不到二十分钟,安静沉睡中的宋清眠却突然眉头紧皱、牙关紧咬,美丽动人的面庞看上去十分痛苦,右手还伸在空气中不断虚抓。

一直望着宋清眠的颜暮羽吓了一跳,猜到宋清眠是又做噩梦了,可又担心冒然叫醒了宋清眠,宋清眠在机上便再难补眠,于是她匆忙伸直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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