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揽住了他的肩膀拍了拍:“谢了哥们,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那个老狐狸说。”

天气预报很准,第二天下了小雨,断断续续的。

车行里没什么生意,老板不在,小蔡索性领着几个洗车工打起牌来。

一辆大红色的跑车开了进来,简徵j-i,ng神一振,立刻迎了上去,却在看清车牌的那一刻顿住了脚步,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空气里。

车门一开,吴晋下来了,一看到他也愣住了:“小徵,你怎么在这里?”

再丢脸也躲不开了,简徵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里的毛巾:“我在这里洗车呢,j-i,ng洗一百,普洗三十,贵宾卡八折,你要什么套餐?”

吴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兴味地笑了:“你那叔叔婶婶可真不是东西,你的事情哥都听说了,哥那个心疼啊,找了你好几回都没见你人。”

“没啥,我现在过得挺好。”简徵不想卖惨,更不想在这家伙面前丢份,“就不牢你惦记了。”

“这怎么行,”吴晋抬手就去搂简徵的腰,一脸假惺惺的关切,“你怎么能干这种活?太心疼我了,来,到我这里来,我给你开工资,你想要多少就开多少。”

简徵往旁边迅速一让,避开了吴晋的手掌:“谢了,洗车没什么不好,靠劳动赚钱挺光荣,我没想着挪地方,你洗不洗?不洗的话就忙你的去吧。”

吴晋的脸色变了变。

他早就对简徵动了心思,可那毕竟是简家的人,不比他平常玩的那些小明星,他再心痒痒也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撩上几下。

现在这曾经得瑟的小少爷落了魄,嘴居然还这么硬,他心底里暗藏的龌龊心思就好像猛兽出了笼,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洗,怎么不洗?”他嚣张地笑了笑,“包张贵宾卡,今天先j-i,ng洗一回。”

际海市的冬天很是s-hi冷,快十一月了,温度虽然还是零上,但入水却已经有点刺骨的冰寒了。简徵和另一个洗车工两人从头到脚把跑车洗了个遍,又抠着轮毂缝缝j-i,ng洗,最后把里面的内饰都用专用洗涤剂清洗了一遍。

外面的小雨一会儿下一会儿停,也没法撑伞披雨披,到了最后,简徵整个人都快s-hi了,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吴晋坐在房间里,看着简徵在那里忙碌,越看越是心痒。

虽然人晒得黑了一点,可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举高去擦车顶时,衣服撩起,那一截腰看起来韧得很,摸起来一定很得劲……

“好了,你看一下。”简徵示意吴晋过来检查。

吴晋看也没看车子,懒洋洋地道:“不干净,重新再按照流程给我再洗一遍。”

简徵瞪圆了眼:“你说什么?”

吴晋扬了扬手里刚办好的贵宾卡:“我钱照付,你洗就是了,哥照顾你的生意,不用谢。”

“你这是来找茬是不是?哪有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遍的?”旁边几个歇着的修理工和简徵关系好,看不过去了。

“怎么?你们车行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吴晋傲慢地道。

林师傅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这位老板,你看着哪里不干净让他们给你再洗洗就是了。”

“我看哪里都不干净,我乐意洗几遍就洗几遍,花我自己的钱,那轮得到你们啰嗦?”吴晋勃然大怒,把贵宾卡甩在桌子上,“洗还是不洗?”

简徵明白,吴晋这是抽风了。不就是想要埋汰他吗?洗就洗呗,反正有钱拿。

他刚拿起毛巾,林师傅皱了一下眉头拦住了他,转头叫小蔡他们:“该轮到你们了。”

小蔡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刚要出来,吴晋立刻拒绝:“不行,我要他洗,他洗得好。”

小蔡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呦,林师傅这我可就没办法了,顾客是上帝,他点小简的钟呢。”

雨下得渐渐细密了起来,简徵这回学聪明了,把车开进了洗车间里,端着高压水枪冲着车子。可没想到的是,身体s-hi透了以后,到了里面比外面更冷,太阳x,ue那里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疼;再转头一看,吴晋翘着脚笑吟吟地看着他,显然对他的惨状乐在其中。

林师傅和修理工们气得不行,小蔡他们则过来煽风点火,整个车行火药味浓得不行。

工具还在外面,简徵去搬,正好门口汽车喇叭响了两声,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进来,有司机下车叫了一声:“有人吗?补个胎。”

简徵抹了一把脸上滴落的雨水,应了一句:“有。”

车窗徐徐地落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简徵面前。

脑袋里仿佛有“嗡嗡”的金属声响起,这一瞬间,眼睛好像被雨丝蒙住了似的,眼前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合着今天是把所有的倒霉事都凑一块了。

车里面的人是顾聿行。

作者有话要说:  否极泰来!

第33章

门开了, 顾聿行走了下来。

小半年没见,顾聿行比起从前更加冷峻沉肃,一身高定彰显着他无与伦比的气势。

只是此刻,他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目光惊疑不定地落在简徵的身上:“你……小徵?你在这里干嘛?”

简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

生活是最好的教科书,忙碌是最好的遗忘剂。

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日子,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些日子,他没怎么梦见过顾聿行, 那段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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