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邪门的杀人手法,这样邪门的一趟镖,让人老成精的江承更不安了,可镖被劫了,总得告诉雇主,不出所料的,雇主强硬的认为是江家私吞了镖物,自守自盗。
江承虽然想好好的解决这次的事情,可还是不得不做两手准备,召集了一些高手回总局,安排好各处的私密势力做好接应的准备,最后,惨祸果然开始了,和雇主的谈判彻底决裂,一个晚上,血腥的报复,彻底压垮了这个传承百年的镖局,倾整个总局之力,不过保住了一个江义。
说到此处的江义泣不成声,他想起了老父亲生前推自己入暗道的那最后一眼,充满了不舍,充满了叮嘱,充满了太多太多来不及诉说的小心和爱犊之心。
那一道门隔绝了的不止是他和父亲,更是他和江家百多口亲人的生与死。“一路的逃亡,一路的据点被拔掉,我惶惶不可终日,跟在身边护卫的人越来越少,他们都为我死在了路上。”
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声音里居然带上了一丝沧桑,“这么说,你一路跑来,一路接应你的人都被血洗了?”席空谌抓住了问题的重心,迟疑的问到。“嗯。”江义低下了头,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滚落下来,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