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心桥不过是靠着桥底的元磁石让人产生幻想,龙象桥看上去神奇,探其根本只是巧施阵法,让人难以发力,但这焚神桥……

清河眼神一冷,直接迈步而上,同方才公仪林踏上桥面的状况不同,他的周围没有出现任何保护他的光幕,任由烈焰直接侵蚀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损伤。

鲲鹏的羽翼,本身就是水火难侵。

桥下一片火海,清河站在桥上,墨色的头发迎着热浪飞扬,目光深邃,似乎透过火焰在看什么,那暴烈的焰火触及他的目光也要微微低头。

堵鄂门无人看守,被刻意宣扬的锁心桥和龙象桥,都使得焚神桥渐渐无人问津,乍一看不觉得什么,但细细回味就会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比方说……欲盖弥彰。

身子一跃而下,无视怒焰惊涛,如同苍鹰直接投入火海,难觅踪迹。

与此同时,长门的一处豪宅里,处处装饰的大气豪华,有的地方十分崭新,灰尘不落,显然是最近才翻修。

望着尽显奢华的住处,公仪林不由咋舌:“你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不就是见上一面,找个密会的地方,竟然选了这么一处地方。

李星宗坐在正中央的座椅上,今日他难得没有黑袍加身,而是藏青色的长衫,眉目间多了几分优雅,配上他正拿着茶盏悠闲的神态,如同一个风雅的书生,一开口却是说出让公仪林险些吐血的话:

“反正我又不缺灵石。”

受到暴击伤害的公仪林摆出一副‘我拒绝和有钱人说话’的样子。

“你也无需太过难过,”李星宗见他如此,出言安慰:“都穷了一千多年了,想来也该习惯。”

“……”

公仪林面无表情,转身欲离开,恰在此时,李星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原本是想送你一件‘大礼’,现在开来是不需要了。”

大礼?

立马停下脚步,转过头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特别乖巧地叫了一声:“九师兄。”

以李星宗富可敌国的身家,随便一出手都是金矿银矿,更何况大礼,少说也得是个灵石山脉什么的。

上一秒好像还是生死之仇不共戴天,这一秒又变成早春二月,冰消雪融,李星宗险些被他气笑,不由想起公仪林还小的时候,经常是板着一张脸,想要讨要糖果,又别扭的不行,从空间戒指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道:“拿去。”

公仪林眼馋地看着那枚空间戒指,“其实我要它也可以。”

李星宗冷哼一声,作势要将小盒子收回,公仪林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去抢来,将东西牢牢攒在手中,才松口气道:“开个玩笑而已,师兄不要当真。”

“此物在你手中,要善用。”

被他这么一说,好奇心更加浓烈,公仪林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柔软物体,公仪林眼中有着失望:“又是人皮面具?”

察觉到他的抱怨,李星宗缓缓道:“这张面具即便是羽皇,也不可能识破。”

公仪林眼前一亮:“当真?”

“我何曾骗过祢,”李星宗道:“此物名为‘琉璃帕’,一但戴上,即便是天生神瞳,也看不出此物的奥秘。”

“琉璃帕?”公仪林蹙眉:“昔日大师兄曾言九师兄有一物,乃是用已经绝迹的天冰蚕蚕丝炼成,戴上后,一面能蒙蔽万人眼。”

李星宗眼中闪过一抹自得:“现在你该知道此物的宝贵。”

公仪林望着盒中还没有纸张十分之一厚度的面具,神情有些古怪:“但大师兄当时说这件东西的名字和九师兄方才所说不符。”

李星宗皱眉:“就我所知,此物只有‘琉璃帕’一个名字,天冰蚕蚕丝比钢铁还坚硬,当时炼制它的人以极大代价借来刀中名品‘琉璃千刃刀’,斩断蚕丝,最后耗费十年时光才炼制成功。”

公仪林不解道:“当时大师兄也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但是大师兄说它叫‘刀削面’。”

“刀……刀削面?”李星宗嘴角一抽,低声咒骂一句:“那个混蛋。”

公仪林淡淡道:“大师兄说了骂他的人都是嫉妒他的绝代风华,神功盖世。”

要不是自诩皇家风度,李星宗绝对要爆上一句粗口。

他沉口气,告诫自己死者为大,不再去计较这句戏言,交代道:“有了‘琉璃帕’,你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至于如何利用,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有数。”

公仪林笑了下,神采飞扬,扬起手中的盒子,“放心,我不会让它在我手中埋没应有的光彩。”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禅意,想必那佛道传承令你受益良多。”

听到‘受益良多’四字,公仪林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迄今为止,除了一如既往的倒霉和更加倒霉,他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受益。

看出他的不自然,李星宗状似无意道:“师父让我给你带句话,道法讲究通达,佛道却是修炼神通,不要用你修炼道法的经验套用在佛道上。”

公仪林一怔,如同醍醐灌顶,一直以来的困惑随着这句话迎刃而解,他一直沿用修炼道法的方式,按部就班的修炼《浮屠诀》,道法高深,修道者讲究清修,一闭关就是好几十年,所以每日他都孜孜不倦地修炼《浮屠诀》,却忘了佛家讲究慈悲,讲究感悟,需得亲自去经历,才能有所收获。

李星宗见他有所明悟,眼中露出一丝欣慰。

公仪林回过神来,看见端正坐着的李星宗,身上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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