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赞赏式拍拍阆王的肩,阆王却黑了脸,闷闷道:“他刚才说以后不会出现是什么意思?”
“谁那么说?”秦夕故作茫然。
阆王羞恼,半天才憋出三个字,“宁小绶。”
“哦,你是说他呀!”秦夕挥手,“管他什么意思呢!你专心拾掇旧情就行了,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你的精力……”
“他是我的恩人!”阆王几乎低吼。
秦夕啧叹,“什么恩人啊?他根本是算计好的,从前你不得回京,他没机会表现,后来你终于回来一趟,他每天都悄悄跟行,就是等着你英雄落难,他好趁机取巧,还真让他等到了,你中毒那天他哭得如丧考妣,你昏迷时都是他贴身照顾,还跑去跪天梯,为你求了平安符,这般痴情爱意都是私心作祟,与你所谓的恩情无关,你若真要报答,不理他就好,否则便是以报恩为名伤人私怀,所以由他去吧,兴许会遇到一个懂他爱他的人,你祝福便行了。”
阆王滞然,脸色越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