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呆滞,咬唇半晌才痛定思痛,道:“我不能置王爷于无端祸事,也不忍血亲遭受灭门之灾,但求王爷费心周全,不使秦家满门获罪,只令犯事主谋伏法以惩,如此一来,可保秦家血脉无虞,督官所查也会罪罚符实,此事行来烦难却也两全其美,只是要劳烦王爷费力伤神了。”
秦夕言毕,俯身大拜,萧离淡淡冷笑,稍许用力踢了小鬼一脚,“你果然心思活洛,小小年纪便精于巧言诡算,审时度势胜于老奸巨滑,此等狡仆多是白眼狼,留在身边无异养虎为患,本王宁要愚忠不要慧奴,你或死或请死,自己选一个吧!”
“我请死,王爷杀了我吧!”秦夕不悲反笑,就着跪首的姿势拉了王爷的衣衫下摆,抬头笑言,“王爷曾说我贪生怕死,但我只贪生而已,人固有一死,何惧之有?所以贪生,不过世间尚有留恋事罢了,如今已生无所恋,自然不贪此生。”
“你哀言请死,又说生无所恋,不怕你死后,我如你回报尹家一般,也给秦家一个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