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羞窘,红了脸道:“大概我太笨了,又或是时日太短,毕竟一个月前我还是街头的代笔先生,卖身为奴后又缺少历练,与其说我做过奴仆,不如说我当过管家,因为原来的主子赌得倾家荡产,我每日只有一事可做,就是想方设法弄到吃食,好叫赌了一天的主子回来不至于没饭吃。”
萧离微愣,实则匪夷所思,旋即皱眉,“你又撒谎不是?既是无产主子,何来银两买你?”
“买我的不是他,而是他女儿,此事有些复杂,王爷可有耐心听下去?”
“尽量简洁便可。”萧离瞟了脚踏一眼。
秦夕谢过坐下,双手抱膝,歪头述道:“那日我照旧在街头摆摊,先是来了一个老奶奶,请我给她写信,好叫她孙子回家看望爷爷,因为无钱请医,爷爷快死了,我正依言写着,突然又来了位小姐,却不是请我写信,而是请我带口信,说她打算跟人私奔了,又交给我二十两银子,请我替她父亲买个或奴或妾的人,好叫她放心私嫁他乡,正说着呢,老奶奶的邻居来了,说老爷爷咯血快死了,老奶奶当时就吓傻了,我虽同情却爱莫能助,又听那位小姐催我接银子带口信,我灵机一动,当场把自己卖给小姐,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