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妃说得温和,神色却轻蔑至极,秦夕啧啧摇头,自个儿找了椅子坐下,旁边有太监喝斥,被他怒目止住,然后看向芳妃,“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别东扯西拉耽搁时间,我屋里还有要紧事,别跟我瞎叨宫规,你若携旨宣我,我自然大礼参拜,似这般无聊了请我来看你抖威风,恕我无暇奉陪!”
“放肆,娘娘还没训话,你倒轻狂起来,便是皇上身边的人见了娘娘还要行礼呢!你算得什么?”
“你又是什么人?”秦夕打量一番,恍悟道:“你应该是宫外跟进来的,但我听说孟候爷家规甚严,你能随主入宫,必是得了候爷不少嘱托,恐怕入宫前也跟你主子学过宫规,但你明显没学好,居然问我算得什么,我是静和轩的主人,你只是个奴婢,不得主命便代主训话,谁给你的胆子?”
“你……你……”宫女羞恼,频频看向自家主子,芳妃冷冷一笑,“本宫是一宫之主,便是底下奴才也高你一等,训你绰绰有余。”
“呐,这个才是上行下效的反面典例。”秦夕夫子般看着小豆子,“你自幼入宫,如今也算宫里的老人了,你给评个理,我是不是比奴才还低一等?”
小豆子嗔叹,“娘娘那是说笑,公子向来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