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虽有道理,但是即便不为皇嗣之故,我们也不应该青春独守?否则与冷宫有何区别?”
“区别大了!你们若安居宫室,最少不会累及家人,若蠢动犯事,斥居冷宫还算幸运,直接赐死也不是没可能。”
玉嫔瞠目,秦夕仍是淡淡笑,“回去吧!你原是聪明人,皇上也曾想过让你号令后宫,可惜你当时退缩了,皇上也善意成全,不曾强迫你,你就该感恩知足,继续与世无争,不该强出头般叫嚣着青春独守,看似不忿于我,实则大有指责皇上之意。”
“我没有!”玉嫔疾声反驳,眼中泛起惊怕的泪。
秦夕笑而摆手,“回去吧!你今日不曾来找过我,就是这样。”
玉嫔如得赦令,福礼而去,小豆子蹩进门来,闷闷道:“她明明带了找茬的心,公子为何不予计较?”
“她是聪明人,闺居时是个可怜人,而且颇有几分胆色,不似芳妃那般自私阴损,因此她看似来找茬,实则求解而已,我秉承君子风范予与解答,她要豁然开朗,还是执迷不悟,都在她一念之间,若是前者,便不枉我为她解惑,若是后者……”
秦夕笑了笑,“你知道什么叫我不杀伯仁,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