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姥爷这辈子开出来的最好的一块玉石,当时震惊了整个缅甸翡翠交易市场,不少人都找过他姥爷试图购买,可他姥爷却一点都没卖,专门请了大师,做成了这套首饰,送给了跟他受苦半辈子的外婆。等着外婆去世后,就传给了他妈。

这套首饰价值多少呢,在20年前,一串玻璃种满绿圆珠项链在香港拍卖会就可以拍到7500万港币的高价,如今二十年过去了,又经历了翡翠大涨的这几年,这还是七件套,自然已经价值连城。

如今,他姥姥早就化作了尘土,他妈妈也故去了,而唯独这翡翠,还是原先那般光彩夺目。蒋少明看着盒子中的翡翠,不由叹了口气。然后就戴上手套,一样样拿起仔细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了问题——这套首饰太珍贵了,他妈也不可能全部戴在身上,其实这么多年来,他妈戴的只有一样,一枚镯子,而其他的几乎都没动过。

如果他没记错,镯子是收在家里的保险柜里的,其他的则一直放在这里。可如今,七件套虽然全了,但东西却不一样。最明显的就是那两个手镯,明明是一块石头做出来的,虽然都绿的惊人,可其中一个则特别呆板,一点都不灵动,一瞧就是有问题。

蒋少明连忙将它拿了出来,他也是从小在这样家庭里长出来的,东西一入手,他就知道,被换了。他随后又拿了其他几件,果不其然,大概这东西是他妈在的时候就已经换走了,所以除了他妈经常戴的镯子,都不是原件了。

周昌荣可真敢!

蒋少明脸色y-in沉的又去开了其他的保管箱,发现周昌荣大抵还是知道好歹的,像是那些雕件,虽然价值连城可却独一无二,所以他都没动。倒是他姥爷留下的首饰,原石几乎被他洗劫一空。这些东西加起来,何止是5的股份,再有5也足够拿下了。

简直欺人太甚!

问题是,他家可是珠宝商,这么好的东西流入市面,他妈居然没有察觉,这却是个问题。

他想了想就问银行的人,“我家的保管箱,最近什么时候有人来开过。”

这都是有据可循的,对方直接领着蒋少明去了电脑那里查了查记录,然后就说,“最近一次是半年前,是您的父亲过来存放和取出了几样东西。”

蒋少明就皱起了眉头,再问,“原先我父亲他来过吗?”

对方看了看就摇了摇头,“还有一次,是在15年,其他都是您母亲过来的。”

蒋少明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为什么他家不知道了。东西恐怕不是一次拿走的,15年是他在国外生了一场重病,他都以为自己不行了。他妈赶过去照顾了他三个月,恐怕就是这段时间周昌荣作案第一次,但保管箱是用密码和指纹共同开箱的,显然,周昌荣恐怕早有准备。

至于第二次,这是他妈去世的时候,他那时候已经悲伤的恨不得跟着去了,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可很多东西都要收拾,他爸就说替他放进他妈的收藏,他同意了。

第一次是他快要死了,第二次是他妈已经去世了,他和他妈那时候都是全然信任周昌荣,可周昌荣呢,却趁机一次次的转移财产。

蒋少明都想笑了,这人压根就没心肝。

他出了门就给王璨打了个电话,让王璨帮他查周昌荣最近的举动,还有接着上次的往下查,看看周蓉手中到底有多少财产。

王璨大概觉得他都偃旗息鼓了,如今又闹开了,就有点不太赞同,“郑老都出面了,你再闹,郑老也不好做。”

蒋少明对王璨没什么隐瞒的,就把周昌荣干的事儿说了,“他把我姥爷的遗物偷出来卖了,才有了那些本金。”

王璨也愕然了,顿时也不劝了,他可是知道那些东西有多珍贵。就问了一句,“还找得回来吗?”

蒋少明就说,“得看周昌荣招多少了,恐怕都是私底下偷偷卖的,这么贵的东西敢买的也不是一般人,怕是有点难。”

王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要不你问问卓睿,卓睿肯定知道。”王璨跟他解释,“你知道玉石交易有很多上不了台面的,卓睿这方面人脉很厉害,即便不经他的手,他也能查到东西去了哪里。”

卓睿啊,蒋少明想到跟那家伙打交道就有点头疼,不好对付啊,他问,“咱们没有吗?或者其他人?”

“咱们正规军,还真不做这些。”王璨回答的斩钉截铁,“其他人,可没他的本事。这事儿除了他没别人干的了。”

蒋少明就点点头。

蒋少明和卓睿约的是下午见面。

卓睿来的确是为了钻石矿的事儿,他拿出了两种方案,一种是五五分成,这一种他能保证用最合适的价格同巴布鲁签约,这样的话,即便蒋少明让出了一半,但损失不算太严重。另一种则是两人设定一个价格最高限,一起报价,看巴布鲁的选择。可这样的话,有可能百分百,有可能是零。

他说了自己的想法,问蒋少明,“你选哪个?”

这两个方案其实都不完美,但一般人可能会更倾向于第二种,毕竟万福不是没有优势,他们可是跟巴布鲁已经合作了十年了。但蒋少明看的更清楚,巴布鲁不是他的父亲和哥哥,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憨厚,可内里并非如此,有野心的很。

若非能吃下这条钻石矿并且有销路的公司少,而且很多因为避讳他们两家不愿意蹚浑水,恐怕他会弄出更多小麻烦来。

最重要的是,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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