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老大来到那个问话的男子面前,耸了耸肩,说:“我也不想啊,你知道我是从来不喜欢打架的,但是他们非要招惹我。”然后他指了指长发老大和黄毛他们,对那男子再道:“帮我搞定他们。”
而此时的长发老大才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吓得浑身发抖地来到那个站在酒吧后门口的男子面前,哆哆嗦嗦地道:“毅……毅哥……小……小的不知道他是您朋友……小的……”
那个被叫做毅哥的人也不与长发老大啰嗦,几乎都是懒得看他一眼的,对身后的手下摆了摆手,于是立即冲出两个人,不由分说地就对着长发老大和黄毛等人好一顿胖揍。
“你怎么样?”邪气男走到我的面前,一改刚刚的嬉笑逗弄,关切地问。
此时抓住我的那个小喽罗见势不妙,早已溜之大吉。
我靠在墙上,极力地想用破败不抗住自己,说:“我没事,谢谢你。”
他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说:“我带你去楼上换件衣服吧?”
我点头,于是我们离开了那条曾带给我巨大恐惧的酒吧后巷,还好,有身边的这个人出现,否则后果我真的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爱我别走
站在花洒下,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用力地将那个长发老大碰过的地方搓了又搓,洗了又洗。
包子,今后我一定不会这么大意,在心里,我默默地对包子说。
“哎!”门外的小米,也就是救了我的邪气男,边敲门边叫道:“你还要洗多久啊?被人碰两下而已,又没失身,别整的跟个贞节烈女似的行不?”
我听到了,却懒得理他,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我是有些洁癖的。
在我打了四遍香皂,准备再打第五遍的时候,小米终于又忍不住地来催我了,
“喂,你再洗下去会脱皮的!”
我停住,想想也是,我现在只是忘不了被那长发老大碰到的恶心感而已,其实身上早已经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于是又冲了一会儿水之后,我关了花洒,简单地擦拭了下,穿上浴袍开了门,结果没想到小米竟倒了进来——原来他倚在门上几乎睡着了。
我很感动,我们只是刚刚认识而已,他却如此关心我,虽然他总是给人一种邪气、张狂的感觉,但是相处了之后,会知道他绝对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我扶住他栽进来的身子,道:“困了就找张床睡,倚着门是练哪一派功夫呢?”
他揉揉眼睛,习惯性地勾起唇角,说:“会开玩笑,表示没事啦?那我就放心了。”随后他边走回客厅边嘟哝:“真羡慕你那个爱人,有人肯为她这么守身。”
“喂,”我叫,“你行了啊?说够了没有?”
他不为所动,依旧像个好奇宝宝似地问我:“你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我怔了下,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他是男的。”
“哦,”他直觉地应了一声,但随即又顿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那他一定很帅。”
我笑,然后我说:“谢谢你。”
他摆手,作出不耐烦的样子,道:“你已经谢过我很多次了,好哥儿们哪来这么多客套。”然后他将放在沙发上的一套衣服递给我,说:“这是我的衣服,咱俩的身材差不多,你先将就着穿吧。”
我接过衣服,但是这一次我没有说谢谢,他已经把我当朋友,我也是。
那晚,我睡在酒吧的楼上。
在我与小米争做厅长的时候,这个酒吧的老板,也就是刚刚被叫做毅哥的男子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将并不乖顺、一直吵着要安慰我受伤心灵的小米给掳回了对门儿——他的房间。
在关门前,毅哥,程毅问我:“你想不想在那几个杂碎的身上要点儿实质的东西?”
呃?我不懂,于是傻傻地问他,“什么是实质的东西?”
“就是要那几个欺负你的小混混的两根手指或是一条腿。” 小米从程毅的背后冒出头来,好心地提醒我,末了还拍了拍程毅的肩,感叹道:“这么做是不是太血腥了点儿?”
我听了也忙地点头,虽然我恨不能如此做,可是真的让人变成残废的事我还是狠不下心来。
但是我没想到小米还有下文,他见我附和地点头,笑得像个天使,说:“挑断手筋或者脚筋就好了,不会流太多的血。”
于是我的面部神经彻底僵硬了——这断手断脚的只要及时送医,还有可能接上,但挑了筋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米小米,够狠。
小米见我的模样,禁不住笑弯了腰,直嚷着说我可爱,接着便又要拨开挡在他身前的,像座山似的程毅,准备返回房间里来陪我。
然后我就看到程毅的那张俊颜,从原本的不太友善到隐隐地有些抽搐,冷冷地盯着我的,他那双可谓十分迷人的眼睛也在逐渐地收缩……
“我好困,那个,你们,晚安。”我说完后,迅速钻进房里,“呯”地一声,把差一点儿就要挣扎到门口的小米给关在了门外。
我倚在门上吞口水,乖乖,好险,如果真的让小米回了这间房,我看马上要断胳膊腿儿的人就是我了。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我躺在床上开始不可抑制地想念包子。
我不见了,他一定很担心,也许现在他还在到处找我……
翻个身,我在黑夜里张大眼睛,虽然浑身都透着疲惫,却依然了无睡意。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