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里潜回来啊,白玉他的轻功又不差……”
……
“秦、秦大哥,你做什么……别脱我衣服啊!”
“我要把你也tuō_guāng了扔出去,看你怎么使轻功潜回来!”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救命、救命啊!”
在听说青石副堂主带着白副堂主回来后,秦川第一时间拎着罪魁祸首到白玉房里给受害者道歉。
白玉难得没有扑过来,大力拍着自家堂主的肩膀大笑着打招呼,此时整个人陷在床铺中,这夏末时节被子却盖到了肩上遮得全身严严实实。而房中的另一个人青石则远远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喝茶,见秦川二人来了,起身道,“堂主,高公子。”
秦川不明个中缘由,亦不知为何是青石带白玉回来,刚想发问就被高灵毓高调打断,就见此祸害窜至床前,语调夸张声音欠抽,“白副堂主,你怎么了!为何看上去如此虚弱?我知道是我的不好,整了个馊主意想叫你难堪。但是……仅在山上躺一宿也不至于虚弱卧床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遇见了什么猛兽悍匪?”
白玉面如菜色,在看清来人正是害他这般的元凶之后更是脸色惨白,可是自己最为敬重的堂主也在场,一腔怨怒不敢发泄,况且就算没旁人在,这事儿也不是能开口说的啊!
秦川此时也走进内室床前,见白玉气色十分不佳,歉疚道,“白玉啊,这次是毓儿不好,刚刚他也已认了错,你莫怪他,可是……以你的功底,就算是那般整夜躺在荒野应该并不会有大碍,怎么现在气色这样差?若真是有歹人暗算,千万不要隐瞒。”
白玉是有苦说不出,见高灵毓在一边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攥紧了拳头暗暗咬牙,你这招恶人先告状使得好!先老老实实和堂主承认这事儿,却只字不提下药那一茬,现在又诱我自己说出实情!难道我要说,堂主,我被你的毓儿下了□,逼不得已被青石那小子给上了……吗!?
☆、青白合欢酒~~~
恨得牙痒痒的白玉此刻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面对自家堂主的疑问,支支吾吾,“堂主,我没事,只是、只是……”
青石副堂主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是山间湿气重,凉意大,又没有衣物御寒,一夜下来染上风寒也是正常。高公子,开玩笑还是要适可而止,若是伤身伤神可就不好玩了。您说是吧,堂主?”
高灵毓转身,冷冷看了一眼说话者,倚上床栏,抱着手臂道,“青副堂主,且不说刚刚秦大哥是在与白副堂主说话,怎么……白副堂主自己都不甚清楚的事,您倒好像十分了解的样子?还有在下真的很好奇您是怎么遇到白副堂主的,您可别告诉我您是早晨散步散到了时果山,恰巧碰上白玉副堂主的吧?”
青石眉头一皱,立刻回过去,“我是怎么遇上白玉的,相信最清楚的人应该是高公子你吧!还是说高公子贵人多忘事,需要在下帮公子想一想?”
“哼,明人不说暗话,咱们索性不要这样拐弯抹角,把这事儿从头到尾讲出来大家评评理如何!我高灵毓可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迫副堂主你进时果山‘看望’白副堂主啊!”
“毓儿,不可这么无礼!还有,这中间到底出了何事?白玉现在这个样子难不成真的内有隐情?”受不了这二人掐架的秦川秦堂主,一拍桌子站起来,见这二人还在眼刀互砍,只好转向一边哆哆嗦嗦躺着的白副堂主,“白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那边的两人默契地停止了眼神厮杀,发觉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的白玉,这时的脸色那是相当有趣,偏偏高某人还在一边阴阳怪气煽风点火,“白副堂主,既然秦大哥都让你说了,你就别再隐瞒了嘛,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正巧秦大哥现下在这里,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千万要说出来啊……”
“你……”白玉攥紧被褥,低声自语。
高灵毓等三人齐齐凑过去,“你说啥?”
“你、你……姓高的还不都是你!!你现在还要我说……说什么!难道要我说是青石他……”老实人白玉意外上钩开了口,可到这里嘴巴就像被钉起来一样不肯再发一言,秦川望了眼眉头紧皱的青石,再看看自家祸害不加掩饰的得逞奸笑,叹了口气,悄声问道,“毓儿,你做了什么?”
高灵毓扯了扯秦川的衣袖,亦低声在他耳边道,“回头我再告诉你。”随即不再为难羞愤难当的白玉,转身对着青石道,“白副堂主身体欠佳,我们就不再打扰了,青石副堂主是同我们一起走呢,还是要留下……照看白副堂主?”
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在注意到白玉更为窘迫的神色后愈发地不知收敛,不料青石此时竟有了意外举动。
“堂主和高公子若有事就请先回吧,白玉在我心中已如我妻,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怎能置他于不顾?为人夫者自当好好照看妻子才对……”说这话的青石已经坐到床边,从被窝里扒拉出白玉的一只手死死攥在自个儿掌心,目光似水,声音掺蜜。
屋内长久地沉默,高灵毓及秦川目瞪口呆了一阵儿,好一会儿,秦堂主揽过高某人的脑袋,“这事儿,你也知道?”
……
“我怎么会知道!!!啊——!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不要因为想要报复我就想出这种点子啊,一点也不好笑!青石,你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