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驾!定要有铺着软软鹅绒褥子,垫上两三软垫的舒适马车,高灵毓就往里边儿这么一躺,小风这么一吹,任他马车慢悠悠晃去,这叫一个舒心哪。可是现在呢!没有马车就算了,你那匹千里良驹借爷骑一骑也罢,可、可你居然连马都不让我骑,实在欺人太甚!
高灵毓这厢与那人置上气了,倔脾气一上来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的。那人递来水壶,不喝;递来干粮,不吃;你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这样一日的冷战下来,正常人哪能受得了,可是高灵毓仗着自己内力深厚,几天不吃不喝也无大碍,就这么和那人耗着,看谁耗得过谁吧。
他俩没有从官道去兖州,那人带他走的尽是偏僻至极的山野小道,虽说僻静些没什么不好,但这可是绕了不少的冤枉路,想到这儿高灵毓对那人又是好一顿腹诽。
约近黄昏,那人牵着马在前头走,突然手一松放掉缰绳,凌波是极通人性的马,随即跑开到一旁的林子里去了,窄窄的小路上止留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站着。高灵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