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徵近前了几步,双手被困于身后碰不得他,便在床边跪下了。
了非闪开一旁避免生受了他大礼,他并不理会,只看着谢欢手指慢慢触碰到自己脸上。
“你来晚啦。”谢欢说,“你救不得我。”
对不住。梁徵想说,但靠着他手心,只觉得满腔愧意,竟说不出口。
“是我自己想得太好。”谢欢说,好像知道他所想。
他想的什么。好像他就是应该及时出现,同过去数次一样救他于危难中。
这场面叫人不自在,了非早悄然回避了。青皇仰天看了看天花板若有所思,再看回来时不见眼前有变化,一挑眉扬声说:“谢欢,朕正事还积着。有空再来看你。”
谢欢总算闻身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