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毛巾,眼神坚定的望着主人,点了点头。虽说如此,但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仍然让航直冒冷汗,身子发颤。
岚用铁钳子将一根烧得红亮的钢针从火炉里拿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走近航。他的手先在航的左rǔ_tóu上反复的擦拭酒精,然后用手使劲的揉搓,在疼的航握紧双拳的一瞬间,红光一闪,岚手里的钢针刺进了航的rǔ_tóu,并且一下从另一端穿了出来。
马上rǔ_tóu上的鲜血涌出,“哦……”被穿刺的痛感,让航惨叫,惨叫声却被嘴里的毛巾掩埋,只有闷哼不断,那尖锐的疼痛如火焰般直串航的中枢神经,直冒冷汗的躯体开始极力地扭动,渐渐无助的颤抖,头激烈的左右摇晃最后无力的下垂。
接着岚捏着已穿过rǔ_tóu的钢针的针尖慢慢地拉动,逐渐加粗的针尾慢慢被拉进rǔ_tóu中央,中间的针洞残忍的被逐渐的撑大。
航只觉得全身似在烈火中炽烤,颤抖的肌肉从紧绷僵硬到不断的痉挛,皮肤下青筋暴显,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
当钢针全部穿过航的rǔ_tóu后,岚的手里换上一个尖头钳子状的器具,皱眉的看着眼前反应剧烈的航,有些犹豫,最后一狠心,把尖头钳头重新刺入航的左rǔ_tóu,受损的肌肉又重新被刺穿。
“啊……啊……”航咬紧的毛巾落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剧痛而近乎嚎叫,航意识不清的沉浸在无尽的剧痛中,冲血的双眼无助的圆瞪,满是汗水的眉头僵硬的蹙紧,双手时而紧握成拳头,时而又不知所措的张开去抠那汗淋淋的铁链。
岚把钳头继续伸进,直到rǔ_tóu已穿在了钳头的中央,“航,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然后将握在手里的钳把用力一捏,rǔ_tóu内的钳尖猛地张开,又一次撕裂了里面的肌肉。
“啊……”随着一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航终于脱离了痛苦昏迷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航不断的从在剧痛中苏醒过来,又无助的在剧痛中昏迷过去。胸口和下身处象灼烧般,伤火辣辣的疼使航从厉声嚎叫到无声的呻咛,从剧烈的扭动到无力的抽搐,最后无力的垂吊在那里,随着铁链轻轻摇晃。手脚上因挣扎被捆缚的铁条擦破,剧烈地疼痛。艳红的鲜血从胸前两乳和下身中流淌下来,染红了航白质的肌肤,形成一副副妖媚的图安。
接下来的几天,岚不断的用特殊的药液和擦板小心地剥去航rǔ_tóu上的厚皮层和刚结好的疤,使航的rǔ_tóu挺立,粉嫩,和分外的敏感。下身的伤口也被岚小心的处理,比起开始的血流不止已有明显的好转。
而航则一直在高烧不断中迷迷糊糊的度过,也许有少时的清醒也马上因为胸前和下身的刺痛而晕厥。
当航完全清醒,已经是一星期后的事情了。航被主人带到一大块落地镜子前,吃惊的看着镜子的人。
镜子里的航脱胎换骨,航不敢相信那个妖言妩媚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服帖柔软的头发因为长久未剪显得略长而垂落着,原本俊俏的下巴因为先前的折磨显得更为尖细,而原本古铜的肤色也因此长期的囚禁而显得苍白无力而楚楚可怜。
白金的项圈套在纤细的颈间,胸前两个rǔ_tóu挺起,象一座粉红色的山峰矗立着,而rǔ_tóu的中央已经成了两个空洞,白金的乳环穿洞而过,半硬的玉茎束缚在白金的鸟环中,粉红的guī_tóu上被穿刺戴上了白金的guī_tóu环,闪闪发亮,在三個环之间穿着幼细的白金链,成为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白金链左右移动,牵动着伤口隐隐作痛,却艳丽无比。在后蕾中的是巨大的肛塞,轻轻的蠕动,航充满yù_wàng的轻微扭动。
“真漂亮,航,你美机了。”岚没想到航带上这些效果竟会如此好,充满着yù_wàng的目光被眼前异常美丽的航吸引,双手贪婪的抚摩着航白嫩顺滑的肌肤,“航,你棒极了,简直是个尤物。”岚由衷的感叹。
第十七章 无止尽的yù_wàng
“这些天,辛苦你了,航。”抱着航坐在庭院里,让航枕着他的肩,发丝在空中飘散,听着航砰砰的心跳声,岚不自觉的微笑着。
乡下的夏天,尤其是晚上,对于不被允许穿衣而浑身赤裸的航来说,仍然有着丝丝凉意,把自己缩在主人的怀里。白金的装饰一直待在他的体内或者身体上,一连几天,让航适应不少。
岚用手轻轻抚摩航胸前粉嫩的坚挺,被特殊药水浸泡过的rǔ_tóu,敏感异常,惹来航的阵阵呻咛。岚轻轻拉扯rǔ_tóu中穿着乳环,环中纤细的白金链子随之轻微晃荡,又牵动了下身被白金链子串过粉红顶峰上的guī_tóu环,把套着白金鸟环的半硬的玉茎轻轻吊起。后蕾中的白金肛塞轻擦着直肠,引起阵阵瘙痒。
自从被那些饰品装饰后,航就变得异常的敏感,主人的一举一动便会轻易的让自己欲火焚身,就象是现在。航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发烫,不耐的扭动腰身,眼睛迷离的望着主人,乞求抚慰。
“我这么稍微碰了几下,你就飘飘欲仙了?”岚戏谑的看着怀中不安分的小奴隶,苍白的脸上染上乞求欢爱的艳红,鲜艳的唇色把怀中的航衬得别样的妩媚,“航,你真是越来越yín_dàng了,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双眼立刻蒙上一层水雾:“求你,主人……求求你。”航的身子不安的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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