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想做,想这么安安静静地待着。”
“哦……好……”
两人沉默地依偎,文荆越来越舒服,轻轻转身,侧趴在他的怀中:“师兄,本来说让你靠着我的,现在变成我靠着你了。”
“谁靠着谁,都一样。”君衍之的头落在他的肩上,轻轻磨蹭。
文荆觉得有点昏昏欲睡,揉揉眼睛:“师兄,我有点困了。”
“睡吧。”
“师兄你别不高兴……”眼皮沉重的阖上,头落在君衍之的怀中。
“你一直陪着我,我便不会不高兴。”声音仍旧温柔,却掺杂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
文荆终于慢慢失去意识:“嗯……我一直陪着你……”
终于,脑海中一片黑暗,沉沉入睡。
少年的躯体温暖舒适,像一团小小的火焰。君衍之收紧环着他的双臂,摸索着文荆修长的颈项,轻轻覆上嘴唇。
细滑、温暖,同他想象的一样。
微微探出舌头舔了舔,轻轻吸吮,留下一串炙热的痕迹。
舌尖有丝刺痛,如上瘾一般,君衍之将力道缓缓放重,爱不释手的亲吻、吸吮,目光渐渐暗沉。
他想要这少年永不离开自己。
每日往他口中吐一口气,一个月后,路荆就会对他疯狂地爱恋,一辈子都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君衍之抬起文荆的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嘴唇。
湿润的小口微微张开,并不十分抗拒。君衍之轻而易举地探入自己的舌头,顺势将文荆轻轻翻转,汲取他口中的温暖。
少年已经睡得死沉,毫无意识。
君衍之口中一股气息翻上来,含在口中不敢吐出。
十多年前的那一晚,他什么也记不清楚,只记得杂乱的惨叫、呼喊、鲜血满地、母亲推着他,让他逃命。醒来时,他已昏迷在洵阳山脉下的一个树林里。
紧接着,他听说了全家覆灭的消息,凶手正是他自己。
他恐惧地夜不能寐,拼命地想,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凶手,可是这怀中的少年绝不能知道。
君衍之吮着文荆柔软的嘴唇,缓缓推着口中的气息。每天一次,一个月后,路荆便永远是他的了。
文荆皱眉,含糊道:“师兄,难受……”
君衍之猛地收住气息,与他交缠相吻,卷着他温滑的舌头。
该怎么办?
君衍之有丝迷茫。
不想让他变成傀儡,却恐惧他将来有天背叛自己。
他是否也会觉得,自己这样的人,生下来便该被掐死?
他本一辈子不想再与人接触,这少年却拼命挤入他的生命之中,毫无所觉,像个傻子似的哄他开心。
他可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这个笨蛋!
“师兄,疼……”文荆的头向后抽离,被君衍之压住脖子,狠狠地吸吮。
现在想跑?
君衍之把他压在地上,双手探入衣服之中,摸上他嫩滑的肌肤,沿着腰一路来到他的后臀。
文荆不适地扭动,无意识地轻叫:“嗯……痛……”
君衍之抿唇,下意识地克制,重新抱着他坐起来。他垂着头,缓缓帮文荆拉好衣服,轻声道:“师弟,我信你这一次,你永远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嗯……”少年乖巧地重新在他怀中趴好。
君衍之轻抚他的头:“睡吧。”
文荆抱着他的腰,脸上的表情恢复和缓,一丝动静也没有了。
☆、第25章 对君季党的致命一击
迷糊中,不远处传来小鸟唧唧的叫声,文荆半睁开双目。他的周身被温暖环绕着,舒适地像躺在家中的床上。
他轻微动了动身体,头顶传来温润的男子声音:“醒了?”
文荆一呆,立刻不好意思地坐起来:“师兄,我昨夜睡得好死,是不是害得你一夜没睡?”
君衍之似笑非笑,细长眼睛望望洞外:“我也睡了一些,不妨事。”
睡了一些,便是没有睡好,连眼睛下都有青青的阴影……
本想给师兄留个好印象,陪他聊聊天,昨夜怎么突然困成死猪了?!
天色微明,雨后的山中空气清新。
文荆爬出洞外,抬头望去,水珠从树上的新绿上坠落,一滴一滴,敲在身上,有点冷。
君衍之也从山洞中走了出来,抖抖身上微皱的衣服。
文荆悄悄望去,只觉得师兄的面色清明,唇角微翘,心情看似比昨夜好了许多。
他的心中不禁有些舒畅。
昨夜虽不小心睡着了,他文荆果然却还是个开心果呀。陪着师兄睡一夜,这人的心情就好多了,也算是颇有成就……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君衍之向不远处道:“二师兄,我们在这里。”
文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树林幽密,寂静无人。不多时,一阵风过,远处一个男子飞来,无声无息。
贺灵身着浅灰色对襟窄袖长衫,在二人不远处停下,冷冷望了一眼。
“该上路了,走。”
文荆心下不妙,忐忐忑忑。
这不是原来的内容。
“君衍之出洞后,许久未曾归还,因自身灵气就在周围,柳千陌没有找寻。及至清晨,灵气突然消失。柳千陌与贺灵遍寻他不得,却在一处长了几株桃花的山崖旁边,找到一个古旧的传送阵,地上残留着淡淡的痕迹,必定刚刚用过。
柳千陌担心君衍之的安全,本欲追去,那传送阵却毫无动静。原来,这传送阵年代久远,力量不足,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