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两人又是双双沉默,宇文陵过了一会淡淡道:“父亲也给朕讲过这个故事,他说……为什么书生不在她活着的时候就珍惜呢?”
谭落诗眼睛闪了闪,垂眸不语。
宇文陵又道:“谭落诗,若是他还能活过来,你会怎么做?”
谭落诗拜了一拜,恭声道:“当然是劝他效忠陛下了。”
“……算了,朕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
谭落诗一脸不解道:“陛下怎么了?陛下统治下风调雨顺,万民归心,难道臣不该顺从吗?”
“谭落诗。”
“臣在。”
“接着说!”
“是,这条玉佩是父亲赠的,臣从小戴到大。这柄折扇是寒卿的,这……”
等谭落诗一一证明完它们真的只是一堆普通的杂物后宇文陵才让他起来,谭落诗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跪的太久踉跄了一下,宇文陵也不管他,这才想起来道:“还有身上没检查过!”
谭落诗眼睛睁大,不敢置信道:“臣两袖空空,一目了然,还有什么好检查的吗?”
“少废话,脱!”
要不是谭落诗十分确定宇文陵有多痛恨他,他真的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