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容,因为爆点实在太多,随便拉一条都可以做上头条。
原茂庭捂着胸口对原中则道:“把他给我抓起来,送派出所去,我要告他诽谤。”
原俊楠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傅听夏的胳膊往外走去,边走边道:“跟我来!”
傅听夏走出了门才挣脱了原俊楠的手,道:“多谢,但是我可以自己出去。”
原俊楠失笑了一声:“你跑进来端了我们的记者招待会,你知道你刚才那番话得罪多少人,你以为你太平的进来,还能太平的出去。”
“那也是我的事!”傅听夏说着朝外面走去。
原俊楠快步走上去,扣住他的手腕往外拉去。
“你干什么?”
“你要在这里拖拖拉拉,可就走不了了。”原俊楠拖着傅听夏的手一路沿着走廊朝外走。
刚走出走廊,便看见季景天满头是汗的跑进来,后面跟着阿笨,然后手一伸就将傅听夏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阿笨想避原俊楠已经来不及了,想了想只好装作一脸偶遇的样子。
“我正要送他出去。”
季景天将傅听夏的手扣得很紧,气息还略有一些不稳地笑道:“刚才多谢俊楠了,那我就带人走了。”
原俊楠道:“还是我送你们吧。”
很多个保安往这里跑,可是看见原俊楠跟傅听夏他们走在一起,又有些犹豫。
傅听夏走出了美和的大门,才看见鲁伯成跟蒋范范被拦在门外,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鲁伯成看见傅听夏被送了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上前两指狠狠地弹了一下傅听夏的脑门。
“多谢俊楠相送了。”季景天带着傅听夏头也不回地转进了路边赵天御的车子里。
原俊楠对着远去的车子微弯了一下嘴角。
石家的院子里,石老太太修剪着雪松上的枯枝淡淡地道:“那心脏手术上纠缠了不知道多少家的利益,他这次得罪的人可不少,我还以为要等上一阵子呢,没想到他倒是把机会送上门来了。”
助理悄声问:“那我们……”
“别急,到时候会有人等不及会要收拾他的,我们只要顺水推舟就可以了。”
季景天看着车子撑着头的傅听夏道:“不是问得很帅吗?现在知道头痛了?”
“我没后悔。”
“不用后悔。”季景天看了一眼傅听夏放在椅边的手,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压上去,而是转过脸道:“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傅听夏沉默了一下才道:“谁要你保护?我自己难道不会处理自己的事吗?”
“你会处理自己的事吗?那你先回答我,你怎么处理你这么冲动的干下会给你带来一屁股麻烦的事情。”
“我没冲动,我是细想过之后才去的,所以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不会后悔。”
季景天长吐了一口气,道:“知道了。”
两人一时之间似乎没话好说了,车子停在燕津医院的门口,傅听夏就下去了。
赵天御看见他走远了才转过头来问:“你……不是想要跟他和好的吗?”
季景天没好气地道:“你没看见他拉长了一张脸,我季景天落魄到非要跟一个人好的地步了吗?”
赵天御道:“你不想跟他和好……干嘛连跟了他两个晚上啊?”,他说完了见季景天的脸色实在不善,只好闭上了嘴巴专心开车去了。
季景天扶着额靠在车窗玻璃上长出了一口气。
傅听夏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鲁伯成他们居然先回了,蒋范范正一本正经地抄写病历经录,傅听夏连忙小心翼翼地溜回自己的办公桌,拿过一叠病历努力地翻看着,虽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隔了老大一会儿,鲁伯成说了一句:“干得好,虽然不赞成。”
傅听夏一愣,鲁伯成合上文件夹,拿下眼镜道:“我说得干得好,虽然我不赞成你那么做。”
蒋范范顿时活泛了过来,推着傅听夏道:“你……真把美和的记者招待会给砸了?可以啊,当时什么环境,你都说了那些话,美和的人什么表情,一个字都不拉的跟我复述一遍!”
鲁伯成拿起文件夹就敲了一下他的头道:“你还想嫌不够乱的。”
“教授,反正上下都知道了,你以为我们心内一声不吭,外面就不知道燕津的傅听夏跑人美和去砸场子了,还把人家花了天价的外国教授给砸了?拜托,我刚才去打水的时候,连看皮肤病的大夫都知道了。”
“不管别人要打听什么,你们都切记不能张扬,也许有些事情出于本心不得不为,但是事后你们要懂得韬光养晦,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才不会混淆你做事的立场。”
蒋范范跟傅听夏异口同声地道:“明白,教授。”
隔了一会儿,蒋范范小声道:“教授,刚才那句话好像不是很明白……”
鲁伯成被触动了痛脚,一连敲了他数下脑袋:“修养,修养,现在的年轻人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说稍微深奥一点的话,就一脸浆糊样,怪不得我课上的学生越来越少,真没追求!”
傅听夏就算有不明白,也绝不敢提问了。
他吃过了晚饭,接到了沈叔的传呼,打了过去道:“沈叔,香山的股票都清了。”
“今天去银行都清了,涨得好着哪。”沈叔痛惜地道,“连银行里的负责人都替我心疼。”
“没法子,我急着拿这笔钱去买个专利。”
“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