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j-i提小j-i一样被拽出了树丛。他本来以为主子急匆匆向回赶是有急事,还想着悄悄跟上。哪里知道,才跟了没多久就被主子拎了出来。

就着明亮的月光,影十二发现,主子又生气了。

该不该请罪呢?影十二心里有些纠结,虽然以前的主子很难懂,但是最近,主子的喜怒着实太难懂了。

其实,这一次影十二又错了。

这一次其实不怪影十二,就连薛裕丰自己也以为自己是应该气愤的。可事实上,着急却多过生气。而此时,他也回过味来,樊清恐怕没有全说实话。虽然他承认很难明白自家影卫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不意气用事这一点倒是肯定的。

再瞅着影十二这一身影卫打扮,薛裕丰是当真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薛裕丰有些无奈地问道,他算是明白了。当初叶筠说得没错,让影十二假扮男宠是一个糟糕透顶的计划。他这个影卫与那些专门惑人的男宠半点边也搭不上,先不说樊荃会不会怀疑了,就连同行的那几人都骗不过。

这点想通,薛裕丰也不纠结于影十二这与男宠八竿子打不着的行为了,脱下自己的外衫将人从头包到了脚,他可是没有忽略入手透凉的皮肤。

“主子,属下……”

“先上马。”

见影十二神情紧张却不敢反抗的样子,薛裕丰板了许久的脸柔和了几分。

两人一马在月色下疾驰,只是此刻薛裕丰的心情却和来时完全不同。回到他们停留的地方,薛裕丰不假人手的将影十二抱下马背,为了防止有人看见他影卫的服饰。

坐在一旁的樊清自知理亏,并没有赶凑着上去,只是心里已经将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宠’嫉恨上了。她的裕丰哥哥居然为了这个东西盯着她心慌,这笔账是一定要他还的。女人的嫉妒心总是来得强烈,一旦在心头扎根,便很难拔除。

晚饭之后,影十二换了一套紫灰色外袍静静地坐在角落,他还想着主子在路上对他说的话。主子说,等到了松陵派与叶神医汇合之后,定要给他好好瞧瞧。看看为何一个影卫的身子骨会如此的弱,别是之前的伤落了根。其实,影十二心里明白,之前被主子打的那一掌所受的内伤早就在叶神医的医治下康复了,而外伤除了这双手十指,其余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他现在之所以如此虚弱,也是有别的原因。他悄悄地瞅了眼自己手上脉门处的朱砂痣,一筹莫展。

第二天,影十二盯着骑在马背上向他伸出手的主子傻了眼。

薛裕丰发现不管影十二放在哪里,这个木讷的影卫都能奇迹般的给自己找各种意义上的麻烦,他还不如直接将人带在身边来的省心。于是便有了上面这一出。坐着马车看到这一幕的樊清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再怎么哭闹也只换来了薛堡主一句“清清,乖。”

众目睽睽之下,薛裕丰牵住影十二的手,将其限制在自己胸前一块方寸之地。他心里愉快地想着,这下总不用担心这人一下子又出什么幺蛾子吧。偶然间,他发现影十二有意无意地扯着自己的衣袖,心下奇怪,这一双手在之前早膳时已经被看了个全,早就失去了遮掩的意义。

接下来的路程便顺利许多,不出七日,一行四人便到达了松陵派。到家的樊清兴奋地不行,这马车还没停稳便跳下车扯开嗓子就要喊,好在秦春河及时制止了她。

“师妹,如今我派正在举办丧事,不可大声喧哗。”秦春河认真的对樊清说到,可樊清又怎么是肯乖乖听话的主,正打算撒开腿跑,这时一个穿着素衣的健硕男子迈着矫健稳当的步子迎面向他们走来。

来人面如冠玉,纵然已年过四十却仍然脚步轻盈,可见其内力强劲。他虽着一席素缟,却不显颓势,略显憔悴的面容上一双不怒而威的眼睛里带着隐隐可现的欣喜。

“爹爹,女儿回来了。”樊清推开秦春河拉着自己的手,扑进了男子的怀抱之中,笑嘻嘻地撒娇起来。

“掌门。”

“嗯,回来就好。” 樊荃搂着女儿笑得一脸慈祥,方才的威严气势一扫而空,俨然是一个普通慈父的模样。

薛裕丰借着将影十二扶下马的机会偷偷打量这个半年不见的二叔伯。上次两人见面还是在五叔伯的生日宴会上。当年他们五人结拜时,他父亲薛崇仁年纪最大,亦是最早闯荡江湖的人,自然成了五人中的老大。而年龄第二大的樊荃自然排行第二;依次是老三温轲,如今的少林高僧;老四季佑,现松陵派长老以及年纪最小的老五邱泽彦,也就是邱弘的养父,栖霞山庄现任庄主。

就在他沉思之际,邱弘已经上前拱手道:“樊叔伯,家父今日因庄中事务繁忙无法亲自前来,特派晚辈前来表达歉意。”

樊荃对邱泽彦心存忌惮,巴不得不要见到那人,如今人不来正好合了他的心意。见眼前的晚辈如此恭敬,他便也草草客套了几句作罢。将邱弘迎进门,樊荃顺着樊清嫉妒的眼神看去,正好见到了护着一名男子缓缓走来的薛裕丰。

作者有话要说:  樊荃:女儿,那个人是不是你心目中的未婚夫?

樊清:是啊是啊~

樊荃(抄刀):想娶我女儿?先把你家的莺莺燕燕都废了先!

薛裕丰(转头就走,心中窃喜):那我不娶了。

樊荃,樊清:……

第12章 礼物

虽然不知薛裕丰怀中男子的身份,见女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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