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其小心,他刚动,何远就开始叫嚷,“哥哥,动一动。”
覃守咬着牙挺动着胯部,何远一反常态的没有làng_jiào,而是疯狂的摆动着屁股,迎合着,“唔,用力啊,哥哥。”
覃守的进出一次比一次深入,何远好似永远也要不够一样,努力的,深深的,吸食着激昂的ròu_bàng。
何远眼眶红肿着,嘴里也不再肆无忌惮的làng_jiào,双手紧紧的环着覃守的脖子,一边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脸颊和唇瓣。
随着ròu_bàng一点点深入xiǎo_xué,穴口完全被粗大的ròu_bàng撑开,何远舒服的尖叫出来,“啊……老公……好棒……”
“老公,操死我吧!”
何远享用xìng_ài来缓解心里的愧疚,xìng_ài中的他会忘记一切 只在哥哥身下yín_dàng的承欢。
所以,何远才会急切的想要哥哥操他。
每次被进入时,何远几乎都会怀疑自己会被插坏,他的xiǎo_xué那么紧致,哥哥的ròu_bàng却那麽大,每次都插的他好舒服好满足。
覃守的呼吸也越发灼热了起来,温柔的吻着覃欲的耳朵。
胯部却缓慢有力的撞击着何远的xiǎo_xué,猛插狠干间,覃守的ròu_bàng突然就涨的更粗更长了,直直的操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何远被操干的只有呻吟的份儿,“啊……啊……唔……”
凹凸点一次次被ròu_bàng摩擦撞击,背脊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噬咬,那种快感几乎快要侵蚀了何远的神经。
覃守粗重的喘息着,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着何远肠道深处撞去,“舒服吗?”
“嗯……啊……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老公……操的……我……好……舒服……啊……”
覃守不说话,费力的摩擦着何远体内那凸出来的敏感点,享受著肠壁蠕动的销魂。
每次都慢慢抽出,在猛力进入!
覃守每次这么操干何远时,他都会làng_jiào着喊着老公 ,以此来表达他的的快乐,那淫叫比这世上任何情话都要动听。
果然,一被这样chōu_chā,何远就发出了yín_dàng的呻吟,“啊……老公……好舒服啊……老公……啊……”
何远一激动,连带着xiǎo_xué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将覃守的ròu_bàng吸的紧紧的。
覃守不再保持均速,摁住何远的肩膀,就疯狂的操干起来。
何远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体内的ròu_bàng更加快速的,刺激着他的体内的敏感点,让何远在刺激的快感中呻吟着。
“啊……用力……用力……操我……操烂我的xiǎo_xué!”
何远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屁股无意识的抬高迎合着哥哥凶猛的chōu_chā。
“唔……好棒……啊……”何远淫叫着。
“看看你,怎么着yín_dàng啊。”
“我只对老公yín_dàng,啊……”何远xiǎo_xué都快被哥哥给插麻了,哥哥胯部的yīn_máo磨蹭的他屁股有些痒痒的。
有的时候,哥哥插的太用了,微硬的yīn_máo便摩擦到了柔嫩的穴口。
一感觉穴口被摩擦,何远就觉得更加刺激了,努力收缩着xiǎo_xué,引诱着哥哥更加粗暴的操干他的xiǎo_xué。
yīn_náng拍打在何远的屁股上的啪啪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何远的淫词浪语更是不绝于耳。
“啊……好舒服……老公……”
“啊……被你操好舒服啊……”
“啊 ……好深……都要被你操死了……”
“啊……xiǎo_xué要被操烂了……”
这一句句犹如春药般的淫叫,无疑更加引爆覃守的yù_wàng,ròu_bàng一次一次都干到肠道的最深处。
把xiǎo_xué操干的只知道张合,期待着ròu_bàng的再次造反。
“啊,老公,求老公,喂饱这个yín_luàn的xiǎo_xué。”
覃守操干的让何远脸上全是放纵的浪态和潮红。
“唔,我这就喂饱你!”覃守在何远耳边喃喃轻语。
“要……要老公……操我……小sāo_xué要老公……喂饱……”
何远双目失神,双手紧紧抱住覃守,大声làng_jiào着。
覃守挺动着胯部,拼命的chōu_chā着,覃守能清晰无比的看见自己的ròu_bàng,飞快的在xiǎo_xué内抽出又插入的场景。
何远的ròu_bàng早就开始分泌yín_shuǐ了,甚是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覃守见此却更加剧烈的摩擦着xiǎo_xué,大量的yín_shuǐ从结合处渗出来,弄的何远大腿内侧全是湿哒哒的。
粗暴chōu_chā使得何远将xiǎo_xué收缩的更紧了,感觉到体内的ròu_bàng再次变大时,“啊……老公……快……快射给我……”
覃守坚硬硕大的ròu_bàng碾压着何远体内的凸起,何远被刺激的làng_jiào不断,“啊……好深啊……”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sāo_xué要被操烂了……”
何远勃起的ròu_bàng射了出来,jīng_yè喷洒而出。
高潮刺激的肠壁收缩的更紧,收到刺激的覃守更加快速在何远痉挛的肉壁中很插猛干起来。
突然,覃守抱紧他的身体,一个挺腰,就刺入了何远肠道最深处,滚烫的jīng_yè在他体内深处狂喷出来。
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