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骄阳,漏下的斑驳光芒散落在s-hi漉漉的衣裳和头发上,枝头的鸟儿扑腾着翅膀,细声鸣叫,昂首踱着阔步,神气得很,还有更大胆的小鸟,靠近了来,用尖尖的鸟喙叼起两人的头发衣裳戏耍。

直到太阳恋恋不舍的隐藏起来,明亮美丽的银月升上枝头,小鸟们也玩耍地累了,各自飞回自己的鸟窝休憩。

谢琤被一阵忽如其来的强烈尿意惊醒。他轻叹了一声,睁开眼,坐起身。

他一动,旁边的白晴朗也便醒了过来,眼眸中还有未睡醒的慵懒困意,看起来懒懒散散,躺在草地上,借着星光,注视谢琤。

谢琤迎着他的目光,坦然无谓,开口便直捣黄龙:“我要出小恭。”

白晴朗撑起上半身,笑着回答:“太好了,我也是。”

在林边寻了一棵树,谢琤站定,解开裤腰带,两手提着松垮的裤子,半勃的性器露了出来。

白晴朗毫无半点忌讳的模样,反而兴致勃勃地仗剑站在一旁观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憋久了,一时间竟然没能顺畅地尿出来,谢琤咬了咬牙,正准备穿上裤子。

一旁的白晴朗伸手摁住他的动作,左手绕到他身前,嘴唇凑在他耳畔,带着笑意说:“道长当真心急,这种事,急不来的。”

白晴朗左手伸进他的鼠蹊下方,食指曲起,指节顶住会y-in部位,轻柔地旋转。

受到这种刺激,谢琤腰际一颤,一股黄色的液体,便s,he了出来,哗啦地洒落在树根周围的草地上。好不容易能够爽快地发泄,谢琤一时也忘了白晴朗在旁边,身心的畅快让他情不自禁地微微仰起脖子,深深吸了口气。

沙漠的夜风拂过树林,还带些许热气,温热的尿y、eji-an落在树干上,声音尤为引人注意。

“晴朗一直在想,要是没有这绿洲,”白晴朗将被谢琤尿y、eji-an到的左手举到面前,饶有兴致地看了看,“说不定渴到极致,晴朗便会忍不住一把压倒道长,扒下你的裤子,含着你的这里,直到你把尿都s,he到我嘴里,一滴都不剩。”

谢琤眼疾手快,伸手阻止白晴朗试图用舌头去舔手背的行为。

白晴朗含着笑意,看了谢琤一眼,然后戏弄道:“道长何必害羞,对晴朗来说,道长的每一滴体液,都再香甜可口不过。”

饶是谢琤,也因他这番举动而羞耻,低着头拉上裤子,系好裤带。

白晴朗见谢琤这样,也不继续,自己解开裤子,一起放了水。之后白晴朗蹲在湖边,掬了捧水洗手。也许绿洲的水特别清澈诱人,白晴朗洗着洗着,索性连衣裳都不脱完,将满是黄沙破洞的外套和兵器丢在岸边,自己便下了水。

水温宜人,白晴朗半敞着胸膛,靠在岸边,抬头看盘坐在右侧的谢琤:“道长不下水么?凉快舒服得很。”

谢琤闭目养神,这时候他才清晰地感觉到脚跟上的水泡,火辣辣地疼。

白晴朗察言观色,见他靴底有洞,手便搭上他的腿,替他取下长靴:“道长也是行走江湖的人,怎么不知道这脚底起水泡,就该多泡泡脚再挑破水泡才是。”

谢琤由着白晴朗将他双足鞋袜脱下,然后轻轻放进水中。

他坐在岸边,就由白晴朗这么伺候着,竟让白晴朗一瞬间,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这样伺候对方。

冰凉的湖水浸过脚踝,原本还灼热的脚底立刻舒适起来,谢琤鼻端溢出轻轻的,满足的呻吟,微弱地几乎听不见。

水中的白晴朗听到这样的呻吟,想到这两天携手而行,漫漫长路,相呴以s-hi,相濡以沫,疯狂的内心竟然产生了些许宁静的错觉。

他们是一对死敌,争斗不休,却又不得不如涸泉之底的鱼儿,互相依附着求活。只是到底要分道扬镳,如眼下这般和睦,却是短暂又难得……

这样一想,只觉得就算两人一起死在这大漠当中,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白晴朗捧着谢琤的双足,想到那时只剩最后一口续命的水,谢琤说是他所携之水,断然不肯再喝,让给了他……

像有谁在他心头泼了一桶油,然后又投下一支熊熊火把,白清朗心中悸动,俯下身去,轻轻啮咬在白皙的脚背上,肌肤相触之时,yù_wàng沿着脊椎一路升了起来,烧得他面色绯红,后颈都成了粉色。

白清朗抬起头来,眉目含情,yù_wàng灼烫,是为谢琤,又不单是为谢琤,一时间,他也不能分清。

谢琤原本闭着眼,享受着湖水的清凉,慢慢地又将双足再往湖中探下,及至膝盖刚刚没过水面,他忽然感到足底踩到一物,有些硬,又有些热,睁眼一看,竟是白晴朗的性器。

皱起眉,谢琤将双足移开,让原本伸手想去抓的白晴朗扑了个空。

白晴朗眼睁睁地看那双赤裸白皙的脚像滑脱的游鱼,漾起层层水波,从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逃脱而去。

“道长可真会折磨人…”白晴朗倚在岸边,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哗啦一声,就将长裤脱下,丢在岸边。

水面波光荡漾,银色的弧光下,白晴朗赤裸裸地站在水边,双腿之间一丛黝黑的毛发像水草一般摇晃着,却挡不住那b-o起的性器。

白晴朗右手被拷在谢琤左手边,不得动弹,只将左手伸进腿间,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叹息,那声音,低沉黯哑,销魂蚀骨。

谢琤避不开,也只能在旁边坐着,对于白晴朗的行径,不过问,不阻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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