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意见。那时候的徳姆斯特朗就成了最好的去处了。小八眼也是,它想回禁林,我会想法子,如果愿意留下,正好跟小面包做个伴。不过我早晚要替它找个媳妇,不能让它孤零零的。”
威克多转过身,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海姆达尔煞有介事的扬起眉毛,“怎么可能。如果我不在了,奥拉尔肯定跟着我。如果我走了你还在,豆荚还能跟你一起生活。如果你比我早走,等我也翘了,我就带着豆荚去找你,不会再留下它。”
威克多的表情特别风起云涌,“咱们别说这个了行不行?”老爷明显d不住了。
“嗯,是我不好。”海姆达尔也不跟他争辩,嘟起嘴用力吧唧人家的小嘴儿,两只手在人家的胸口猥琐的搓来搓去……
海姆达尔周六下午出门时间比预期晚了近半小时,主要是安娜和威克多在给他穿衣打扮上产生了分歧。
威克多让他穿的太隆重,弄的他过生日一般。安娜倒不是怪老爷这点,而是觉得威克多把他打扮的太深沉,反复强调海姆达尔适合跳跃艳丽的颜色,那么素太老气。
二人经过磨合,名为海姆达尔.斯图鲁松的模特终于在他们大发慈悲的那一刻顺利走出家门。
最终做儿子的威克多妥协,海姆达尔穿着色泽明快的礼服长袍,抱着礼品盒冲出门,威克多望着合拢的大门用力叹气。没有斯图鲁松室长的夜晚……老爷空虚寂寞冷。
卡捷宁教授站在街头等他,正准备掏怀表,转眼瞧见他步履匆匆的赶来,然后就乐了。
“哎哟,打扮的这么帅气,容克的风头要被你抢光了。”
吕克.容克虽然被几个无良老友吐糟为花孔雀,实际上不难看出人家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从他外孙——现任法国魔法先生——身上就能得出遗传的妙不可言。容克本人又是个不服老,爱打扮的,说海姆达尔抢他风头,那真是夸大其词了。
海姆达尔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随卡捷宁离开了赫尔辛基。
他们漫步在盘山公路上,道路两旁是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前方是攀升的柏油路,甩在身后的路面仿佛不断往下掉。海姆达尔相信自己要是不小心跌一跤,肯定跟个球似的一路滚到起始点。
“你在看什么?”卡捷宁回头说。
夕阳把二人的身影拖的长长的,天空像洒了彩色巧克力豆的黄桃蛋糕,镶嵌着紫红色的树苺裙边,深红色是草莓果酱,橙色的就是橘子果酱……目不转睛的斯图鲁松室长吸了吸汹涌的哈喇子。
“饿了。”他说。
卡捷宁哈哈大笑,“马上就到了。”
其实海姆达尔不好意思告诉人家刚才那一瞬的纠结,白天还在iw里为了正义加班加点,晚上却来参加前任黑道老大的生日聚会,他在尝试抚平当中的落差。
这条貌似上山的柏油路长的没有尽头,海姆达尔琢磨着是不是问问还要走多久,卡捷宁就带着他转弯了,他们走上一条用石板铺就的路面,微不足道的更改却让海姆达尔好受了一些,不过这条道貌似也看不到尽头。
十分钟以后,他们来到一扇巨大的镂空铸铁大门前,海姆达尔透过并不细密的空隙朝里张望,里面看上去就跟外面一样,于是一下子就苦逼了,莫非过了铁门之后还要跋涉?这明显就是地主贵族惯用的那一套嘛,从大门到家门还要跋山涉水……斯图鲁松室长显然不记得他们家在英国的老宅了。
海姆达尔的眼睛又开始不停搜索,遗憾的是没看见哪怕一个车轱辘的马车影子。
卡捷宁走上前去,手掌穿过一个空隙,把门背后的金属插销一拔,用力一推描着金漆的大门,转身朝他招招手。海姆达尔木了一下,连忙穿过大门,再看卡捷宁没事人似的把门重新插好。
海姆达尔稍许镇定了一下,望了一眼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然后说:“我们是不是要在这儿等等?”比如等马车来接啥的。
“你累了?”
“没……”
卡捷宁一笑,“那就别耽误时间了,继续走吧。”
海姆达尔的眉梢抽了抽。
又走了十来分钟的石板路,眼前豁然开朗,脚下的路面就跟刚才的柏油路那样开始向上倾斜,海姆达尔望着仿佛从天而降的山包瞠目结舌,被绿树环绕的山包上坐落着一座宏伟的建筑,华丽而古朴的造型很像从前在图片上看到的欧洲古代宫殿,建筑上的彩灯在蓝紫色的天空下熠熠生辉。
果然是地主老爷。海姆达尔禁不住感叹。
正看的舍不得转开眼,卡捷宁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又要打弯了。
海姆达尔瞅瞅那栋小皇宫,又瞧瞧卡捷宁所指的方向,迟疑道,“这个方向近吧。”转弯就绕远路了。
“你来过?”卡捷宁不答反问。
“没有。”
卡捷宁说:“听我的没错。”
海姆达尔哦一声,离开了石板路,走上真正的山径。
没走几步,脚下的道突然亮了起来,道路两旁的树上挂满了玻璃灯,把整条路照的亮如白昼。海姆达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刚才闹笑话了。
“我们不是去那个城堡吧?”
卡捷宁点点头,对他的会错意一点不奇怪。
“那座城堡是当地有名的旅游景点,这附近也没有城镇,容克的房子跟那城堡算是邻居了,第一次来的巫师几乎都会弄错。”
过了一会儿,卡捷宁指着前方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