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出色。”
“这一点毋庸置疑,还有呢?”
“有魄力,有手腕,也很沉稳。”
“都是好话。”
萨马拉斯苦笑,他没有说死人坏话的癖好,何况他说的是实情。他认识的人中,除了贝里沙,没人敢公开非议塞尔盖伊.克鲁姆的功过。
“也许还带着点旁人难以理解的冲动。”萨马拉斯迟疑道。
“总算有点像样的了。”
“很抱歉,”有的年轻人沉不住气了。“您说的和我们今天谈论的话题有关吗?”
也不知道贝里沙听见了没有,他说:“我在想,”
室内顿时一片寂静,年轻人们噤若寒蝉。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贝里沙又有些昏昏欲睡。“它就像罗多彼山脉的晨雾,当你感觉近在眼前,它却烟消云散。”
萨马拉斯小心的说:“念头时常这样,在脑子里一闪而逝,说明它并不想让你抓住。”
贝里沙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潮中无法自拔。
“是什么呢?”他喃喃自语。“不是很晚才发生的事情……大概有五十来年了……真是淘气的家伙,是不是不想让我想起来……塞尔盖伊那时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