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瞧瞧现在的校队吗?你可以说几句激励人心的话。”海姆达尔提议。
“他们连威克多都不放在眼里,我去有用吗?说不定会被他们视为奸细。”邓肯自嘲道。看得出他对现任校队的种种极品并不陌生,都能举一反三了。
“怎么可能,有您这么英俊潇洒的奸细吗?”海姆达尔开玩笑的说。
主席先生忘了,有些人是不能夸的……
“真的?!”邓肯立马自我感觉良好地抹了把鬓角。“你觉得我更帅了?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多么熟悉的对话。
海姆达尔大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更帅’必须建立在‘帅’的基础上。”
海姆达尔忽然灵机一动,拉过邓肯小声问,“你认识布斯巴顿的现任学生会主席吗?”
邓肯困惑道,“她叫什么名字?”
“克蕾曼斯.阿雷尔。”
“第一次听说。你为什么认为我可能认识她?”
“她是法国人。”
“……你认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