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文小姐听得一阵迷糊,什么叫“把你当奶糖”?奶糖不是在他手里吗?
海姆达尔抽出魔杖,奶糖在手心变化成一朵怒放的粉团蔷薇,“现在这样就对了,鲜花美人相得益彰。”他一抬手,把清香宜人的蔷薇花别进斯利文小姐的鬓角处。
“圣诞快乐。”海姆达尔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斯利文小姐站在那里,傻乎乎的目送海姆达尔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下意识抚上鬓角上的花朵,然后摸摸胸口,发觉那里跳得很厉害,然后,她又觉得脸很热,这种耳朵里轰隆轰隆作响的感觉和之前两次被气得七窍生烟时的反应截然不同,就连、就连威克多都不曾带给她这种别具一格的刺激感。
斯图鲁松离去时的温柔笑脸在她脑海里变成一张麻瓜照片,反反复复的晃动,晃得她头昏眼花。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觉得斯图鲁松很帅?很成熟?很有魅力?他真的只有两年级?
难道我其实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斯利文小姐惊骇得无以复加,被自己的不检点反应吓到了,尤其令她害怕的是她居然被一个小弟弟煞到了,而且这个小弟弟还是自己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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