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欺负吧?我本来想去找威克多的,但是找不到他……”
“他今天有比赛。”海姆达尔慢条斯理的说。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可能会出现那种状况。”哈斯勒实在受不了安妮塔的小题大做。这里是德姆斯特朗,不是布斯巴顿,再说了,他也从来没听说过布斯巴顿出过这种事情,这女人凭什么认定斯图鲁松会被欺负?
珀西哭笑不得的附和:“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嘴里这么讲,但二人还是跟着来了。
“孬种!两个大男人就知道躲在一边,既然不会有事,刚才为什么不过来?等那些人全走了就唧唧歪歪抱怨个没完!”安妮塔毫不客气的刺了回去。
珀西皱着眉头看向他处,努力让自己云淡风轻,别跟她一般见识。
哈斯勒深深吸口气,别开脸,对海姆达尔说:“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克鲁姆抓住了金色飞贼,保加利亚队赢了,小组预选赛结束了,保加利亚顺利晋级决赛阶段。”
海姆达尔听了笑起来,笑容没持续几秒钟,就见他脸一板,理所当然的问,“决赛在哪一天?”
哈斯勒、珀西、安妮塔都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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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340
“穿过前面的石门就到了。”威克多回头对海姆达尔笑道。
海姆达尔举目望去,纷飞的雪花遮蔽了视野,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石门其实是镶嵌在一道土黄色石墙上的一个口子,呈拱门形状,弧形的门楣两端各有一个动物造型的柱头,下端连接着做工精湛的浮雕式的柱身和柱墩。
要不是威克多带他来,他都不知道木棉古镇上还有这么一道古色古香的石头墙。
海姆达尔琢磨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柱头上的是什么动物,乍看上去像妖精,但它们有蜻蜓一般细长且半透明的翅膀,最外层翅膀上的细密花纹都清晰可辨、栩栩如生,足见当初雕刻工艺之精美绝伦。
[那是狐媚子。]站在他肩膀上的豆荚告诉他。
【这和我在教科书上看到的不太一样。】海姆达尔表示费解。
教科书图片上的狐媚子生着一对甲虫般亮晶晶的翅膀,文中描述,扇动时会发出嗡嗡的震动声,玲珑细小的身体上布满黑色的短毛,牙齿有毒,被它们咬一口很疼,市面上有专门针对此类毒素的解毒剂出售。
[世界上的狐媚子千千万万,品种繁多得就像麻瓜世界的宠物狗一样,你没见过很正常。]豆荚又道,[很久以前某些地方的巫师有狐媚子崇拜的习惯,因为狐媚子的繁殖能力很强,按现在的话说那时候巫师的生育率极低,人口增长缓慢,巫师们迫切需要扩大自己的族群,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包括图腾崇拜。]
【明白了,人类世界共通的追求,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都希望自己的种族、文明能生生不息、源远流长。】
[当初设计这个门头的巫师可能就有这方面的崇拜倾向,或者需求。]
海姆达尔转开视线,发现威克多已经穿过门洞,等在前方不远处,看那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于是赶忙拔腿奔了过去,“你喊我一声啊,傻站着等多冷啊。”帮他拍掉他头发上和肩膀上的落雪。
威克多笑了笑,没有搭腔,牵住他的手,抬起另一只手朝前方指了指,“就是那栋房子上面。”
一条朝上蜿蜒的小路,路的两边是粉白墙壁的彩色斜顶房子,有着黑色铸铁花窗和小阳台,有些阳台上摆放着色彩缤纷的盆景,在连天飞雪中花枝招展、争奇斗艳。
海姆达尔顺着威克多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这么大的房子啊。”
“不是。”威克多噗嗤一笑,为他重新定位。“那房子的最上面,看见没有,凸出来一块,有橙色屋顶的。”
海姆达尔定睛看了一会儿,迟疑道,“……有深绿色玻璃窗的那个?”
“对。”
他们沿着小路向上走,转过第二个弯道时停了下来。
海姆达尔发现近看房子显得更大了。
“这房子租金很贵吧?”虽然威克多租下的貌似是这房子的阁楼,根据海姆达尔的经验,这种外观特别气派的房子租金并不便宜。
“还行,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威克多拉了垂挂在门上的门铃绳索,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不一会儿,镶嵌花色磨砂玻璃的老式雕花大木门被开了一条缝隙,缝隙内黑洞洞的,一股阴冷的风顺着缝隙冲了出来,风中夹带着一股怪味。
豆荚“喵”的一声,把头埋进海姆达尔的颈侧,借以躲避这股难闻的气味。
一张满是褶皱的苍老面孔出现在门后,机警的望着他们,好像还有点不耐烦。
威克多言简意赅:“我来验看房子。”
老人先看看威克多,又看了看海姆达尔,“乓”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海姆达尔不明所以,正待发问,威克多捏了捏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
少顷,门开了,老人把一串脏兮兮的金属钥匙递了出来,“你自己去看吧,看完了再说。”
丢下这句话,门就彻底合上了。
威克多对老人的轻慢态度不以为然,拿好钥匙,带领海姆达尔绕到大房子的后面,穿过被积雪掩盖的光秃秃的小花园,在一面挂满枯死的爬藤蔷薇的花墙旁,一条用石头砌起来的楼梯贴着房子的外墙一直通往屋顶。
“当心脚下,可能有点滑。”威克多让海姆达尔先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