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是敏感的,它们不安,所以它们会更加耐心等待。
海姆达尔亲吻了它们中的每一个,包括还在睡梦中的小面包,站起来的时候他对奶糖轻声说:“谢谢。”
奶糖的眼睛在炉火的映照下如宝石般闪闪发亮。
海姆达尔带着几乎难以自持的暖洋洋的激动心情步入浴室,在脱衣服的时候他摸出了怀表,这个自从落水后就时常闹情绪的传承之物,陪伴他度过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重来一次的夜晚后,毫不意外的彻底罢工了。他拍拍表面,摆弄了几下,怀表依旧死气沉沉,就连原本璀璨的表壳好像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浮尘。
“我不喜欢它,从来都不喜欢。”威克多拿着海姆达尔的睡衣走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块怀表。
表壳上繁复古朴而又寓意恐怖邪恶的三角图纹总能轻易触动克鲁姆家族内心深处的敏感神经。
“嗯,恭喜你,它坏了。”海姆达尔扬了扬手中的表,随手塞进长袍口袋里。
威克多笑了笑,把睡衣放到一旁。
“威克多,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觉得那应该对我很重要。”
威克多转身,看见海姆达尔盯着瓷砖上的波浪花纹发怔。
当天中午,日上三竿,徳姆斯特朗三桅船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