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生离死别。”海姆达尔拍拍大个子的肩膀。“我如今也是身不由己,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抽空来看你们的。”
科揉揉眼睛,抿着嘴点头。
布塔笑的有些腼腆,激动于海姆达尔说了“你们”。
迎着正午骄阳的光和热,海姆达尔挥挥衣袖,万里无云,没有云彩可顺带,他的记忆定格在索菲亚湛蓝天空下的两张又哭又笑的年轻脸庞上。
在克鲁姆夫人的提议下,中午全家聚餐,老太太的原话是“谁都不许缺席”。隆梅尔代表斯图鲁松家到场。
欢送会明显比欢迎会热闹,海姆达尔觉得克鲁姆夫人话比平时多,十有八、九把他当瘟神,今天就能送走老太太一定很开心。
中饭结束,威克多提出和海姆达尔到林子里走一圈消食,大家纷纷抬头遥望大玻璃窗外热辣辣的晃眼日头,再看看明显经常窝在屋檐下的小脸儿白嫩的宅男斯图鲁松室长,又把目光移到明显经常在日头下挥洒汗水的深褐色肌肤泛着健康光泽的克鲁姆老爷,而后瞪着他无声抗议。
老爷无比淡定的拉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