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魔看着我,沉默了一阵儿,抱着胸冷笑道:“本尊看你这女人委实是欠抽得很,不怪本尊不怜香惜玉。”
“本尊想想,你这三番五次的激本尊发怒,不就是想要借本尊的手直接了断了吗?”魇魔一拂袖,“难不成本尊看上去有那么蠢?那么本尊就偏不叫你死,你给本尊老老实实地呆在梧桐境,给本尊带孩子洗衣做饭打杂。”
他的目光扫过我的手,上面狰狞殷红的伤疤在白净的手上显得特别突兀,不自在地侧了侧头,补充道:“洗衣服就不必了,你那身子现在和个鹌鹑一样弱,也干不了什么事儿。”
我哑然,鹌鹑?不想我活了十几年,居然越发退化回去了,还不及一个鹌鹑?无力地抬起一只手,把手背贴在额头上呵呵笑开来了:“我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收起你那些个小心思,就算想死,也等到夜雀那个小祖宗一统魔界八境才成,本尊才没有那么好说话呢!”魇魔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套黑底红纹的童子服扔到我的怀里,扬了扬下巴指示道,“这是本尊五百岁的时候穿过的童子服,你那身材也凑凑合合穿吧。”